脑际蔓延,渐渐地,它控制了我的全身。
哥一点都不想死……一点都不想啊……家里面爷爷奶奶都走了,父亲也走得很早,外公外婆又在外地,留老妈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的啊……
奇迹最终没有发生,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涣散,从小到大的场景在我眼前不停地闪过。
我好像是真的要挂了……
在意识失去之前,我听到了一个冷厉的声音:“阿傍、马员外!过来!你们是怎么搞的?留了这样一只厉鬼在这里?妈了个巴子的!这栋破楼里居然有这么多鬼?”
阿傍?马员外?如果我没记错,地府中的狱卒牛头马面,是专门负责勾魂的。牛头的真名就是阿傍;而马面就是马员外,也叫马罗刹。
呵呵……地府的勾魂使来了,我是真的完蛋了吧?
但是,我没能听见阿傍和马罗刹的声音,因为,我眼前彻底黑了,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滴……滴……滴……”入耳的是机器的鸣响,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奇怪的味道。
我下意识地嗅了嗅,这是浓浓的酒精味。在我印象里,似乎只有医院才有这种味道。难不成,现在地府还建了医院?
我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张绝美的小脸。哇靠,这地府还有这么漂亮的女鬼?
女鬼看见我脸上一阵惊喜,高声喊道:“医生!醒了!快来啊!”
神智被女鬼这一声呼喊给整清醒了,我顿时看清楚了面前的人,这丫的不是白衡衡那丫头片子么?
这下,即使我智商再低也不会觉得我自己死掉了。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白衡衡,白衡衡冲我很柔和地笑笑:“杨肆,你醒了呀……哎,你吓死我们了。”
“你们?”我疑惑道,又朝白衡衡身后看过去。
原来小胖和威哥一干人都在。除了他们之外,另有一个不速之客,他是白衡衡的父亲,白缘。
白缘排众而出,依旧冷着脸:“先别说话,等医生来了再说。”
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领着两个小护士进来了。
然后,我就被他们翻来覆去捣鼓了半天。最后,他们确认我没什么大碍,让我留院观察一夜,明天再去办手续。
“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说说?”等医生都走光后,我才开口问道。
威哥自告奋勇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大家还记得么?当时,我在去危楼前把白衡衡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威哥,让他在我晚上没有回来的情况下打电话给白衡衡去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