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雌性见阳盯着她看,抹了两把鬓角散乱的头发,面色微红,朝着阳笑了笑,随后,扭着胯骨,迈着小碎步转到前院去了,单身宿舍的大院儿出口在那边儿。
阳就没进自己屋儿,把打开一半的屋门给推上了,拔腿去了隔壁的屋子,他隔壁住的是奎。奎就是当初救语的时候被咬断了胳膊的那个,和雕外婆一起自远古部落来投奔的。现在奎的胳膊已经好利索了,如今是大队长,手下管着两三百个士兵。
奎刚把衣服穿好,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他以为扭又回来了,忙笑呵呵地回转过头。待发现来人不是扭,而是隔壁房子里住的阳时,顿时不高兴了,“怎么不敲门?”奎心情不爽,他现在可是大队长了,和从前自是不同,气势上就压了阳一头。他是军人,阳只是个商人,能一样吗?
阳笑嘻嘻地进了屋,找了炕梢坐了下来,“奎大哥,厉害啊!扭姑娘到底还是跟了你了,真没看出来,您还有这儿本事……”
听阳如此一说,奎板着的脸倒是柔和了,洋溢着浓浓的春意。
“你小子倒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奎不能不高兴,扭昨晚就是他的人儿了,这和他百折不挠的追求戚戚相关,多少年的辛苦努力总算有了收获,幸福感强烈滋生。
从前喜欢扭的雄性在得知扭跟猪人生过娃仔以后,就不愿意跟扭多接触了,扭被吊了这么些年,挑三拣四的,又生过孩子,说人老珠黄有点过,可像她这个岁数还没配偶的雌性很少见了。
那件事情发生过以后,至今泯都不肯多看她一眼,她又曾坏心眼地散播过谣言,说肚子里的娃仔是泯的,使得泯明里暗里遭受了不少白眼。后来猪孩儿出生了,谣言不攻自破,泯这才被人冰释前嫌。泯早都学聪明了,怎么还肯再沾染到扭的事儿呢?
也就是奎,死心塌地喜欢着扭,脑子里面一根筋。扭这也是没办法了,前段时间奎练兵比较忙,没时间去看她,扭就急了,以为连奎都不想要她了。这才自跌身价,故计从施,昨晚偷偷的溜进了奎的屋子,和奎成就了好事。
奎却是因祸得福,他这段时间正紧张练兵呢!据说城主打算主持大规模的阅兵,忙得奎脚打后脑勺,每天回来都累得不想动弹。哪知,就因为这样,扭自己耐不住了,主动找上了门儿。
奎一想到昨夜的激情,心都颤了,这么多年了,打小就喜欢扭,如今总算是抱得美人儿归。虽然她现在遭到很多人的唾弃,有了猪孩儿戒这个污点。可如若不这样,凭扭那心气儿,那么多人喜欢她,如何会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