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开口问道,“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狼人央卡接着埃坷垃的话说道,“我一看见伦达贝撒野,当场就把他给拽开,您家的雌性就跑掉了。伦达贝一见我半路杀出来,坏了他的好事儿,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结果,我就变成现在您看到这样了。”央卡做戏做足全套,托着一只胳膊,“哎哟!哎哟!”叫唤起来,仿佛真的被揍得挺惨似的。
埃坷垃可没工夫听他喊疼,又问道,“是我的哪个雌性?”
“老大,这可对不住您了,我着实不认识您家的夫人呐!我是连瞧都不敢多瞧您的雌性一眼的,那可是不规矩的做法。”央卡先把自己摘干净了,又添了一把火,“是伦达贝自己说的,他说,‘你是埃坷垃的雌性又如何?我伦达贝还不如一个埃坷垃?’,所以,埃坷垃老大,我看不过去,这才上前……”
狼人央卡的话还没说完,埃坷垃就穿好衣服匆匆走掉了,央卡一见任务圆满完成,在河里洗得更欢畅了。
远远观望河边动静的舒克,见埃坷垃衣服都没穿利索,就匆忙朝城里跑去,揪着狼人胡须嘚瑟地歪着嘴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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