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半夜了,还在活动,夜太黑,只有雪地上返着的月光能照亮附近的地面,远处太黑,根本看不太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语看了看猪人埃坷垃表情里含着责备,表示,这么重要的信息你都不早点说?害我们来早了,趴了这么久的雪窝子。埃坷垃面露惭色,低下了大猪头,他是真急了,这狼人已经断粮了,这些天不知道多少猪人毙命了呢!一群人偷偷的爬在雪地里,等待着狼人就寝。
狼人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所以连个站岗放哨的都没有。
一个狼人摇摇晃晃的走到巢穴外的雪地边,朝着沟下面小便,不巧的是他对准的位置正是猪人埃坷垃的大脑袋,淅淅沥沥的浇了埃坷垃一头一脸,一股狼人的尿骚气朝四周扩散着,就连远远的,中间和猪人埃坷垃隔着三个人的语都闻到了。
不过,埃坷垃真的是一个好的“革命战士”,临危不惧,临尿不逃,他愣是缩着脖子,不喊不叫,一动不动,把自己当成了一块背景石头,他还是个很好的演员。那个狼人刚吃了生肉,满嘴都是血,所以他没有闻到周围的生人味儿,要是在往常,语他们怕是早都被发现了。狼人的鼻子,较之狼类已经退化了不少了,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是没有问题的。
狼人撒完了尿,打着饱嗝回去了,埃坷垃把脑袋从衣服里钻出来,前面趴雪窝子他怕冷,就一直缩着头,狼人的尿有些都流进他的头颈里去了。他忍着臭味,嫌弃的用周围的雪悄悄擦了几把,可是用处不是太大,狼尿可真难闻。
终于,夜深了,后半夜了,狼人貌似去睡了,营地里安静了,照例没有人看守,狼人们真是太自大了,大概自以为是惯了。让这群雪窝子里夜袭者恨不得马上爬起来冲上前去,把狼人杀死,夺回自己的同类,野人和猪人们趴在雪窝子里,虽然不那么冷,却总是不会舒服的。但是,他们并没有起身,来之前雄性野人语做出了指示,不能惊动狼人,他们要偷袭。
又趴了好一会儿,狼人营地再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黑影走动了。语带着几个野人悄悄的爬了起来,弯着腰朝狼人洞穴轻轻走去,把猪人留在那里,猪人太笨拙了,语怕他们坏了事儿,约定好等会儿再叫他们出来,由猪人首脑埃坷垃约束着。为了不惊动狼人,他们不敢跑得太快,地上的积雪踩在脚底下“咯吱咯吱”的。
半个月亮挂在天上,慢慢的被云层遮住了,今天不是满月,突然,一个黑影,“嗖!”的飞了过来,撞在了语他们几个野人附近的树上,树上的雪“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