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才能发动。不说吟唱,就连东方阵法与西方魔法阵大同小异。”德弗虽然冷笑着,但神情却庄重许多。他皱眉道:“只是有一点我不懂,为什么道术的开头一般都是‘太太老君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是谁?创造道术的神明么?”
“反正我没念过这句,不算不算。”
“而且道士用剑做施法道具,也太奇怪了吧?”
“你们的魔杖才奇怪!在咱们‘华夏’,只有巫族施法才用杖!”
“巫族?是巫婆吗?”
“大巫有男有女,不都是巫婆的。”
“巫婆还有男的?!”
听着两人鸡同鸭讲,清沂乐不可支,但又不敢笑出声,便死死捂住嘴巴。葛兰德将头枕在王座扶手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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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夜晚里……
美国新泽西州,一间普通民宅中,一个白化病少年正坐在椅子上,一边操-弄鼠标,一边吃着薯片。他腮帮子运动着,但他的眼珠子却一动不动。厚厚的近视镜片也隔绝不了他那冷冽而漠然的眼神。屏幕上显示着白骨暴君攻陷奥尔奎拉的战报。
“没有‘棋手’和你对战,你就自大起来了啊,六月!”
白化病少年精神奕奕,笑得非常灿烂:“要知道,上一盘我之所以没有出尽全力,就是要蒙骗你!各种我不曾使用的手段,这次就全部用在你身上,彻底将你击沉!战争好玩吗?当然好玩,但只有胜利者才能享受当中的乐趣!既然你想发动战争,我就让你以后也不敢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