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成?您与其来寻宛如的不是,倒不如回去管教您的孙子孙女们。”
管氏怒道:“放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陈瑞文没做声,闻声过来的陈翼却十分不高兴,陈瑞文怎么说也是陈家嫡长孙,管氏如此训斥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不把陈家放在眼里,他上前呵斥道:“瑞文,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
陈瑞文忍着气退下,陈翼上前道:“二太太,瑞文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也听见您说的话了,宛如是我的孙媳妇,她的为人我清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究竟事情是怎么回事,倒不如请了大家来当面说清楚,免得冤枉了哪个,您看如何?”
管氏冷哼道:“陈大人言重了,我们一介布衣之身怎么敢跟你们说理,不过是有委屈没处说罢了,别人我不管,元娘是我的侄女,我只问她,她是怎么教导儿媳妇的?竟教唆我儿媳女儿跟我作对,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翼冷冷道:“若说邀请贵府的姑娘去赴宴也是挑唆的话,那以后可没人敢给贵府的姑娘下帖子了,免得被您说成是挑唆你们的关系。”
管氏气结,怒视着陈翼,陈翼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蛮不讲理的人,生气之余更多的是讥讽和厌恶,看管氏身后的婆子个个执着木棍,目光顿时冷了下来,喝道:“我堂堂国公府岂容你们放肆!还不快滚!”
那几个婆子都吓得发抖,看向管氏,管氏抿着嘴没说话,眼神越发阴狠,半天才打道回府。
沈家老宅的正堂,小管氏,四奶奶,沈二娘和沈三娘齐齐跪在地上,俱是面色不忿,尤其是小管氏,听沈诠说宴上林宛如公开澄清沈诠的探花之名的事,更是对林宛如感激,越发觉得管氏蛮不讲理。
沈爱萧坐在上首神情悠然的喝茶,沈三娘忍不住道:“爹,娘这么胡闹,您也不管管,难道您想要外孙子外孙女都说不到好的亲事,孤独终老么?”
沈爱萧长舒一口气,道:“别问我,我是什么都不管的,哪怕她杀人放火,官府上门叫她偿命,也不干我的事,我守好我的书坊要紧。”
说着招呼了儿子女婿去书坊:“内宅的事叫她们去折腾,咱们去喝酒,我那铺子里又进了两本新书……”
沈三娘不禁气结,好不容易林宛如能摒弃前嫌,如果因为这件事再生分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心里越发埋怨起管氏来,想起从前管氏为难五娘,她身为嫡女,固然厌恶庶女出身的五娘,可到底是同支姐妹,血脉相连。
五娘潦倒,她也心有戚戚,如今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