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要闹到江南去了,在这边好生热闹一番就是了。”
沈择解释道:“您有所不知,林家虽没了嫡系的子孙,可苏州那边的故交旧友还是不少,他们子女成亲时如海都是送了厚礼的,如今如海虽然去了,可他们还都看黛玉的婚事呢,单等着黛玉成亲好把这份礼还了,不说他们,单说我们沈家,都要过来喝一杯喜酒,这场面定然小不了,到时候咱们心里有数,他们难免不嚼舌头,把黛玉的嫁妆拿出来彼此攀比一番,若是黛玉的嫁妆薄了,厚道的什么都不说,不厚道的岂不要说贾家吞了林家的家产?为了遮掩才娶进门做媳妇的,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母听了这话,先是生气,继而沉思,沈择说得对,苏州那边物产丰富,富户甚多,攀比女儿嫁妆,儿媳妇嫁妆的多的是,女婿林如海又有许多门生故旧,到时候即便不来京城送贺礼,少不得也会去沈家探探口风,别的不说,单嫁妆这一项,嫁妆单子上写多少便是多少,少了自然被人耻笑,这一项竟是真不能动手脚。
可难道真的把家产都交出去?不说有的已经花了,单二儿媳妇能答应?宫里的娘娘每每要使银子,又从哪儿弄去?
贾母脸上的犹豫沈择看在眼里,他虽然对家里人敦厚,对外人便是心思深沉,可着劲的算计了,想着就又添了一把火:“黛玉成亲,我爹上京来喝喜酒,少不得又要进宫陪皇上说说话,到时候干脆请皇上金口玉言赐婚,也是天大的体面了,您看如何?”
贾母猛然一惊,是了,沈悦明还是皇上的一拜之交呢,皇上别的不说,最爱结交朋友,沈悦明来京城,少不得就要进宫给皇上请安,到时候皇上问起来为何上京,沈悦明自然不会隐瞒,皇上一个高兴,说不定还会看着沈悦明的脸面赏个恩典下来,到时候不管是黛玉还是宝玉,那就是真的一步登天了。
可随即她又犹豫起来,要是闹大了,少不得会惊动太子,万一太子对贾家生了嫌隙,不管是宫里靠太子妃提拔起来的娘娘,还是嫁到了保家的迎春,可都是成了废棋了。
贾母继而又想,若是皇上都亲口赐婚的婚事,太子还能反对吗?只怕为了讨皇上欢心也是跟着凑趣,只要处理得当,说不定会因祸得福,只是到底还要仔细思量,遂笑道:“如今快到了年下,即便咱们商议定了,一时间也难办婚事,不如等开春了,先把林家的东西清点了写在嫁妆单子上,再好好的办这门亲事,好看的小说:。”
沈择自然应了。
沈姨娘没想到沈择一出马就让贾母松了口,十分高兴,回去的路上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