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网,据说酒店里会有小姐打内线电话来询问业务。我们只要付钱就能得到特殊服务…..”
“….关于小姐和特殊服务这类问题,呃,有点复杂,总之是一种帮助失足妇女的方式….”
“….不过这么久了电话一直没有响起来,看来这间酒店里没有小姐….”
几段对话声通过笔记本电脑自带的喇叭放了一遍又一遍,坐在沙发上的助手开始说出他的分析:“这个声音确实不是陈观西的,他一般不说汉语,而且他的汉语很烂!他带来的随行保镖只有两个,除了当地保安人员外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年轻人,估计这些话应该是那个年轻人说的。也许这个人只是陈观西的同伴,他看起来很眼生,我们的人查了好久也没弄清楚那个人的身份,这些信息应该没有什么价值….”
“等等,怎么会没有价值?我觉得这几句话里面的新闻价值比原来我们要做的要好得多。”周糖糖直接打断了助手的话,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来,最后她双眼快眯了起来,眼旁的妆终于盖不住皮肤的挤压。露出数道深刻的鱼尾纹…
“陈观西香洲之行贴身随行人员对失足妇女表现出浓厚兴趣;陈观西携神秘男子赴香洲,并早早于酒店等候应召女郎来电;陈观西及随行人员欲亲自帮助失足妇女;随行人员向陈观西解释失足妇女的含义并抱怨酒店没有失足妇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陈观西随行人员受言传身教后品行不良欲于酒店召妓….这几个标题你先看着做出一篇文章。”周糖糖一口气就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助手说出了几个标题,然后又对着坐在茶几前的还在等着回答的中年男子说道:“大李,今晚只有辛苦你再监听一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好的!”坐在沙发上的助手听后点点头,然后立即在膝上的笔记本电脑上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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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三十五分,香洲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烧伤科某病房。
病床上,两位手上连着输液管,浑身上下关节都贴着纱布,几乎是一动也不能动的黑道兄弟此时并不是很好受,没有人照顾的结果就是渴到嘴唇干裂也喝不到水,想吃点什么却只能等待护士的帮助,而病房里的冷清更让人有种孤寂的感觉,当然,不记得从何时开始,梅仁邢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
打架斗殴的结果在这么多年来他早就明白了,有的赔了钱,有的进了号子,有的落下了残疾,还有不走运的丢了命,赔钱的大都是向家里伸手,进了医院看望的也不会有几个,要谈到医药费更是除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