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硬碰硬,重锤拳头狠狠砸在鲟鱼的头颅上面。
剧烈的碰撞带起惊人的气旋儿音爆,窟窿里碎石迸溅,裂缝一道又一道的蔓延着。
“嘶昂~!”
鲟鱼凄厉的嘶鸣着退到了窟窿的最深处,独目在黑暗的窟窿里散发着幽幽的光泽,除了森寒之外更多了一些畏惧和慌乱的神色。
它如同一条蛟龙一样盘踞在窟窿深处,身后就是大坝,唯一的出口被张墨给挡住了,鱼目中的光泽不断变幻,凶光闪烁,渐渐露出了獠牙。
出口被挡,它要做困兽之斗,要拼命了。
看到这里张墨的目光微微一闪,并没有出手,这次与鲟鱼交手他心里顿时有谱了,鲟鱼在导弹攻击中受到的创伤不比他轻,只要不让它逃走,杀死它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问题就是,若是张墨将鲟鱼困在这对鲟鱼来说狭小的窟窿里,他必然能杀死它,但鲟鱼拼命之下做困兽之斗,引发的波动很有可能会将岌岌可危的三侠大坝彻底撕裂,导致大坝的崩塌。
这并不是张墨想要看到的。
目光冰冷的盯着窟窿尽头的鲟鱼,张墨退却了,肉翼扇动着倒飞出了坝体上的窟窿。
见张墨主动退出了窟窿,鲟鱼的独目中闪烁过迟疑的神色,它明明已经做好困兽之斗的准备了,没想到张墨却主动退了,它虽然智力不低,但也搞不清楚张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生物的天性让它要逃离这里。
它不是没想过待在大坝的窟窿里会更安全,甚至还能摧毁大坝。但它知道张墨跟导弹不一样,而且一旦它摧毁了大坝,张墨绝对会动手,那时它就必死了,面对着死亡鲟鱼不能接受,它不想死,特别是有了智慧之后更加不想死,比起自己的生命来说,毁灭大坝以及族群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所以它要逃。
鲟鱼没有贸然冲出窟窿,这个窟窿虽然辖制了它的活动,但暂时是安全的。
它停留在江面上,一溜数米长的背鳍将窟窿上面划过一道深深的划痕。
鲟鱼谨慎的望着外面,它轻易就看到了张墨,此刻的张墨飞在百米空中正漠然盯着它,这反而让鲟鱼安心不少,要是找不到张墨的身影,以它谨慎的性子是绝不会出窟窿的。
心理学有时候就是这样。
不过它仍在打量观察着四周,江面上只有稀松的千余只水怪还在游弋着,它们没有再攻击大坝而是吞噬着江上漂浮着的尸体血肉,对它们而言血肉就是最大的诱惑。
大坝也早已停火了,水怪不再进攻大坝,他们就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