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受人算计?”
“秋雨知错了……秋雨只盼着公子好,我怎么会算计公子……”
秋香把谢元修从谢府中请过来,刚走到温良玉房门前就听到纪桑田和秋雨的争吵,真可谓是听的有头有尾,秋雨一席话本就戳中秋香伤心处,想到有关桑田种种更是恨的牙痒痒。如今自己的姐姐跪在下首,而纪桑田淡定的站在一旁,更是激发了秋香的满腔恨意。
秋香抬起头,忽然跪直了身子,对谢元修道,“我不懂!我不懂我喜欢您有什么错处,您为什么这么看不上我!我从小就喜欢您啊!从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我就喜欢您,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改变过!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错吗?”
谢元修不接话,只是不受控制的看了纪桑田一眼,恰好对上桑田的目光。
不论是站着的还是跪着的,恐怕都是一样的命运。
从不知何为喜欢开始便已经情有独钟了。
谢元修冷冷的看着秋香道,“你不应该喜欢我,对你而言,喜欢我,就是错。”
秋香听了这句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是生命中缺了一角,永远失去了一角。
谢元修对站着的那两个婆子吩咐道,“罚秋雨禁足三个月,直到李忠回来为止。而秋香……尽快给她安排一门亲事,择日出嫁。按理说,这是温家的家事我不该管,不过既然算计到了我谢元修头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我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这两个丫头本是要送到宗庙关他个几个月才能张张记性,可看在我表姐的份上,小惩大诫吧。明日我表姐醒了,你们把今日发生的种种一个字不漏的告诉她,她若有别的话头尽管来找我。”
谢元修最后吩咐金洪,“把纪姑娘送走吧。”
各自散了,金洪弓着背,对桑田道,“请吧,纪姑娘。”
桑田和金洪并肩走着,数次欲言又止,几番纠结犹豫后还是忍不住问金洪,“金大哥,你们家大少爷这些年过的可好?”
“您别叫我大哥,我怎么敢当呢,您可是要做副使夫人的人了!”金洪语气有着明显的疏远与不屑,“桑田姑娘是有后福的,知道萧副使有这等造化,可真没看错人啊!当初大少爷前脚刚离开,您后脚就寄来了诀别信,还是在大少爷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当初那么绝情,现在就别假惺惺问大少爷好不好了,好不好,都和您这个未来的副使夫人没有关系了。”
“什么诀别信?什么副使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还算是晚上了吧~~~不过估计大家都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