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相对就安静了许多,可是也在暗暗做着一些准备,尤其是大梁,马背上的国家,将临时迁都都提上了议程。
程晋州两次要挟了两个国家,对大梁和富庶的荆南,未尝就没有此类心思。但在星阵刚刚刺刻好的当口,他第一个找上的却是赵家。
其实,就算是没有赵权负的事情。南陵赵家也逃不过程晋州的打。
在大夏的环境里,任何人都不能缺少了家族的扶持,程晋州要在西南有所作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家族成为西南的第一世家,而现在号称是西南第一是的赵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吕续运起四级星阵,端的是飞快。想想后世的民航飞机,每小时亦不过六七百公里的时,更要来往于机场,等待航空管制。而程吕二人加的情况下,几乎能达到每小时晒公里,从德安到南陵,实在是比北京到天津,布鲁克林到曼哈顿更便捷。
半个小时候,程晋州便抵达了南陵中心,漂浮在了南陵赵家的宅院上空。
无数人都看到了空中漂浮的程晋州,一片愁云惨淡的赵家也自静而动起来。
不过,让程晋州惊讶的是。自正殿中走出的并非是赵家的二代子,而是一个身量不足米五的小少年。
“程晋州,你居心叵测,不尊礼法,竟敢哥来我赵家?”少年的声音略微沙哑,正是变音的时间,但说话的语气,却让小程同学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拍着吕续,慢慢的飘了下去,然后看着对方愣。正是曾经和他上过一个学堂的赵夜御,当年的小小童子,如今也变成了半大的青少年,只是语气一般令人生气。
“你父亲昵?”
“不欲与贼相见。”赵夜御响亮的声音,被正在成长的嗓子毁掉。
哪个时代的青少年,都是最招人讨厌的动物。程晋州有心直接飞走,又担心传出闲话来一要是外间传闻“程晋州被孩童斥退”那真要有口莫辩了。
流言杀人的事情。在大夏也不少见。
“倒是好计策程晋州念叨了一句,有些进退不得。他就是直接用武力将赵家给烧了,逼出他们的大人,照样会被冠上各种名头,想来清流文人们,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
直到此时,赵家四子赵颖前才从正堂中走出,向上拱手道:“程先生,请下方一叙。”
赵颖前大约二十余岁,面白少须。他是赵祖祥最看重的儿子,网刚娶妻不久,面对程晋州巍然不惧。
程晋州降到数米高的距离。冷脸道:“说吧。”
“大人,鄙父擅毁青苗,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