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置身房间。诡异的是,房内几乎空无一物,与外界迥异,只有一张华床、装饰地毯。装修漆黑,像营造者不小心打翻黑漆。那床,那毯的花纹就耐人寻味,每一件都为地下珍品,其艺术价值远胜一切贵重材料。
曾经有个姑娘叫帕尔塞福涅,但一年消失八月,根据种种推算,这定是她的房间。不同材质的黑对火光的反应不同。瓷质反火光,毛质暗褐,金属有点点星光。
房间里还有房间,她随手打开房间右壁的门,进入内室。
内室亦空空,铺着花香丝绒毯。
最后一道门是双开门,一推,全部景观前后通透,非常亮。
闪了许久,一只白瓷水仙形大缸出现,釉色清亮。
花瓣浴水诱人心扉。
莱妮塔用食指试了试水温,又见无人已久,借着胆子脱衣沐浴。
水开玉臂露,香寒白露滴。
璧人儿终于从水中走出,擦干水迹,披上轻纱里衣。
长时间无人,若来人则糟了,得抓紧。
刚外走到里间,外面窗锁突然一响。
她投目至窗,,窗自开——没有事。
与此同时,门锁大作,水迹长脚从浴缸蜿蜒爬行到脚下,黏稠粘人,根本无法动弹,缓慢染成血色。
莱妮塔狠命一挣,扯下一层皮。迅速后退,门里进来的影子把她逼到窗口,彩色玻璃窗吱吱彭彭直叫。
她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喊了一声。
门锁又响了,这回才是真。
一路黑影来到浴场,居高俯视她。
莱妮塔朦朦胧胧间已经发觉自己做了一件不可救药的事,眼眸欲睁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