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耳朵好得很,没聋呢!”
因凑得近,许皓伦很容易便看到她拢在发际的耳朵迅速红起来,那耳垂简直红得要滴血一般。
轻扯嘴角,也就不和她再多辩论,满意的伸手揽了她往停靠的车子走过去。
边走边问她:“吃了没有?”
“没!”
苏格格回答得可不痛快,他们好吃好喝,她可没人送餐上门。
替她开了车门,许皓伦替她绑了安全带,这才折返身去从另一边进了驾驶室。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说着已经上了档,就要开车。
“等等!”
苏格格极快的手盖住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掌,眯眼看着他:“你不知道酒驾要不得?喝多了就带个司机,找个替驾,逞什么英雄好汉?”
看她那一脸一本正经的,许皓伦忍不住笑出声,抽手捏着她下巴往正方向扳回去,兀自起档开车。
“我要真那么蠢谁敬酒我就喝,早趴下了!”
知道她在看他,不信到眼神锐利似手术刀,许皓伦只好接着坦白道:“掩人耳目的,我不过含了口酒在嘴里染个气味,其他都用饮料和开水替了。”
“真的假的?”
苏格格依然鄙夷的侧视他,她又没当面看着,他当然说什么都没问题了。
“不信就试试,看看吻完了还有没有酒味。”
说着许皓伦当真把头凑过来要亲苏格格,吓着苏格格连声称“信”,只求他安分开车,照顾小命。虽然那次车祸她没像有些人连车子都不敢坐,可要说没阴影那决然是不可能的,许皓伦刚刚单手扣着方向盘的样子实在足够她胆战心惊的了。
看她脸色惨白的,许皓伦这才想起,她对车祸有创伤性后遗症。暗下自恼了一番,随即转了话题问起她想吃什么。
苏格格嗅嗅鼻子,眼睛溜着窗外霓虹灯丽,抱胸懒懒道:“你时间很多吗?不用回去了?一会儿的酒宴没你的份儿啊?”
一连三个问题,还真是深谙节俭之道。
许皓伦打了转向灯,略顿了一会儿直到车子拐上正路才道:“我有二十分钟时间,酒宴能吃什么?还不是去撑酒海的,先找点东西垫着。”
虽说他讲得完全正确,但记仇的苏格格仍不免对此种有了宴席还要打野味的人嗤之以鼻,小小鄙视一番。上次还说要“减肥”的人,没信用啊没信用。
明明不算晚的时间,可在街上溜达了一圈,硬是没找到两个人都点头称“YES”的餐馆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