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再一次吻住那柔软摄魂的双唇,只有此,只有如此才能清楚的知道,她在身边,她在怀里,这一次,她没有留下他一人独自逃走。
雨声变得大了,风助其势,一下一下,有恃无恐的拍打着一切路遇所及之物,呼啸着穿街过巷,将落叶,树枝,遗落的垃圾,行人敞开的衣襟,满目特色的花伞,统统卷成圈圈,淘气孩子般戏耍着所能玩闹的一切事物,不疲不倦,像是被爸爸妈妈关在家里压抑良久的小孩子,一逮到机会便非得玩个痛快不可。
细致缠绵的爱抚突然变成啃噬,一股血腥味儿流进唇齿之间。那人居然咬她?苏格格吃痛,条件反射的屈膝攻击他的胯下。
“嘶~苏格格!”
总算许皓伦未因美人在怀失了基本的警觉性,闪躲恰恰及时,挽救了她和他下辈子幸福的源泉。
“谁让你咬我。”
看他那一眼的怒气,苏格格突然觉得高兴,她或许就是典型的虐待狂,还是定点虐待的高级虐待狂,一看他这虎起来的脸,她就高兴,高兴得委屈。
他待她冷漠,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伤害,有时不需刀枪棍棒,动一根手指头,只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足矣。
苏格格不愿他看到自己眼眶泛红流眼泪的丢人样儿,破天荒的自动抱住许皓伦,无比贴心的将脸颊枕靠在他心脏的位置,鼻音浓重:“下次,不准咬我。”
须臾,又急急补上:“不许有下次!”
伏在她肩膀上边的许皓伦听着她难得的娇嗔,勾唇低低的笑着,那些日子的煎熬,等待,费尽心机的周旋,不得已的妥协,一切都变得有意义。
“记得我了?”
“嗯?”苏格格懒懒的哼了一声,不解他的意思。
许皓伦修长指尖点在她唇上,轻轻用力按着来回描绘了一翻。
苏格格脸顿时爆红,更加闹不明白他说什么了。
“小骗子。”
难掩的低沉笑声,许皓伦将她抱紧,安放在胸前,她热热的呼吸吹拂着他最靠近心脏的胸膛,似挠到他心上,越加用力的抱紧,恨不能就此将她揉进身体。
“我哪儿骗人了?”
苏格格不满的斜着眼睛睨他,故意将背紧紧靠着墙,要让他环着她腰上的无处可放,想逼他放开。
即便手背硌在冷硬的墙壁上许皓伦也不放松一分,这么难得,这么难得将她锁在怀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了,再不会放手。
叹息,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柔磨蹭:“早记得我了还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