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苏格格刹住脚步,转头奇怪的看孟宗少:“不走吗?”
孟宗少是怎样聪明的人,当下便明白苏格格这是要他作陪出游呢,多日来的功夫总算是没白费,这么久以来,还当真未有哪个女人是他孟宗少连连几个月都拿不下来的,眼前这个还真是够费力气,却又绝非之前有所交往的女王或公主之流的品性,野性而细腻,洒脱却又绵软的女人。盯着面前削瘦直挺的背脊,孟宗少竟然生出这个分外珍贵的念头。
人可不就是倔脾气,贱骨头,往往容易得到的,手到擒来的东西总觉无味,便随意丢了,弃了,半点不觉可惜,难得的,经千苦万难,哪怕最后只是给了万分之一的甜头都心满意足像得了全天下一般了。
弯腰将花放在茶几上,孟宗少心轻跳得快,颇有些雀雀然,恍惚间竟有了回到年少懵懂时的感觉,快走几步追上前头的苏格格,脸上的笑不再克制,畅然而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