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事算是基本定了下来,姚君兰开始变得忙碌,忙着替苏格格整理行李,毯子,围巾,四季的衣服,洗浴用品,甚至是自己做的各种酱菜都变着法儿尽量密封起来要让她带到国外去。好像国外都是没有超级市场的一样。能带上就非得都让她带上。苏格格说过她几次,姚君兰当时说知道,一转身又收拾上了。格格知道她这是舍不得,没有人会舍得,离开,分开,都是伤人心的事儿,不管说得多体面多宽慰,感情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苏格格自己买了个小皮箱,把必要的东西都装好,放到了床底下。到出发的时候拖出来就行了。该割舍的时候不割舍,她这一路有的受了。
临行的日子越近,相聚就越狂欢。这几天都和孟愉他们泡在叶子衡的酒吧里,每个人喝道醉醺醺,酒吧打烊才离开,反正是叶子衡的店,安全问题都用不着担心。
干完最后一杯,苏格格把酒杯往自己面前一扣,摇摇晃晃站起来。
刚接了电话,孟愉要参加舞蹈比赛,今天被留下来练舞了,叶梓心说苏慕雪临时加考,整个班都要拖延半个小时才能走。她一个人喝得没兴致,想想也有好几天没扎扎实实睡个好觉,懒得等他们两个赶过来,还是回家睡觉去。
从高脚椅上滑下来,不小心绊了一下,手肘磕在吧台上,苏格格“嘶”了一声,拉起袖子看了看,红了一块。拉下袖子揉一揉,苏格格并未拿他当回事儿继续往外边儿走。
正替客人摇着鸡尾酒的小刘看她晃晃悠悠的,喊了她一声,问她要不要让叶子衡过来送她回去。苏格格咧开嘴比了个“No”的手势,转身跨门栏的时候又被凸起的门栏给绊了一下,摇摇头,摆正身体。她酒量不错的,不过眼神今天有点晃,自信的笑一个,冲到门口拦下出租车。
坐上车子,刚要和司机说地址,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掏出来一看,陌生号码,丢回包里,抬头和司机说起具体地址。
手机坚持不懈的震动,大有你不接就响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苏格格喝了点酒,火气有点大,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一把抓过手机摁在耳朵上,口气大大恶劣的吼道:“喂!”
对方显然是料到她的恶劣不爽,在苏格格想要吼着嗓子列出一大堆粗俗字眼来练练嗓子之前,把想说的话简单明了的都倒进了苏格格耳朵里,
方才还脸颊生红,酒气侃侃然全身的苏格格顿像被人浇了十二桶冰水,一个接一个的激灵,打得她连坐都坐不住。
挂了电话,拍拍司机座椅,苏格格眉头紧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