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夏晴啊，你说着闷油瓶和天真是不是有奸情啊！”蔡业康一边看着盗墓笔记，一边凑过来小声说话，“要是没奸情，闷油瓶干嘛这么帮着天真。”

“他们那是兄弟情义好吧，王胖子不也是帮着天真。”

“那感觉明显不一样啊！”蔡业康晃着脑袋，龇着牙。

“就你事儿多！”我指了指他空白的试卷，“你作业不打算交了？”

“还交什么啊，就算做完了我也不敢去麻烦数学课代表再送一趟啊，就她那样，还不得把我拆了啊！”蔡业康指了指王玉，一脸畏惧，“再说，全班那么多同学，老师知道谁没交啊。”

“给。”前排的同学将一张纸条放到我面前，我有些疑惑，打开一看，是陆以川写的，想要借一下我的P4。我抬头向前看了看，他也在看向我这边，想想以后的作业还要有劳他，急忙将机子递了过去。那张纸条我没有丢，放进了笔袋里。

离月考越来越近了，我们的试卷也越来越多，我发现每一科的试卷都做完按时上交简直不可能。我看着白花花的试卷，用笔敲着脑袋，想想过去看的十八岁的天空里的高中生活，再想想现在的日子，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受。

“想什么呢？”蔡业康将我手里的笔拿过去放到桌子上，“本来就不聪明，还敲自己的脑袋，当心变白痴。”他说完想了想，笑了一下，“你变不变白痴无所谓啊，反正和现在不会有多大区别。”

“你闲着没事儿不会多做几张试卷啊！”

“试卷是做不完的。”他伸了个懒腰，“现在的老师就喜欢玩题海战术，他们就觉着做那么多题，万一考试遇见了原题呢，同学多做对一题，平均分提高一点，班级排名就靠前一点，老师就觉着备有面儿。”

“呵呵，多考几分不止老师觉着有面儿，家长更觉着有面儿，以后再有人问成绩，家长也不用老是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说了。”

“你别做梦了，就你这水平，提高几分哪够，你得提高几十分，你家长才不用虚伪的说什么成绩不重要之类的假话。”听了这话我有些泄气，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啊！

“我这种学渣也就只能这样了。”

“别闹了，学渣？”蔡业康嗤之以鼻，“你就别侮辱学渣了，人家学渣也是努力付出过的，就你这种啊，连学渣都算不上吧！”冷静，冷静，掐死人是犯法的。我做了几下深呼吸，重新拿起笔来做试卷，我深深觉得和他说话就是自虐。

“你也喜欢周杰伦？”我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