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由LI按着我的左手在水里左划右划。大概浸在水里五分钟之后,LI终于把我的手从水里拎了出来。
也许是终于感到愧疚,LI从自己包里翻出碘伏和纱布,自己给我包伤口。瑶天拿着防水手电筒在往水里照,很快回身跟LI说,应该走远了。
我刚刚缓过劲想问问到底怎么了,LI直接用棉球蘸了碘伏往我手心里抹了抹,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又焉儿了下去。我靠在皮筏艇的尾端一动也不想动,瞬间,除了钻心的疼痛之外我什么都不想关心。
“刚给你吃的胶囊,是刺激你体内隐藏的血清的,你的血很有用,特别是在这个邪门的地方。”
LI看着我的样子,估计我随时晕过去,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跟我说。
我也不想去想我的血到底有什么卵用,LI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更不用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就到此为止了,我现在只想恢复体力之后活活打死他。
“刘白,很不错,刚刚谢谢你的血了,水里有东西,你的血可以驱散它们。”
瑶天坐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靠在她身上,拿她的袖子里面给我擦了擦满额头的汗。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看上去有夜光效果的皮筋,把我乱成草的头发重新给我绑了绑。
这种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方式真的好吗,我看着细心给我绑头发的瑶天和认真给我缠绷带的LI。
真是,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以及虐死单身狗。
就这样很平静地在地下河上漂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渐渐恢复过来,还喝光了最后半瓶淡水,吃了三包压缩饼干,还从包底翻出来一根双汇王中王,就着感动的泪水狼吞虎咽掉。
LI一直靠着照明灯和手电筒双重光源看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很显然,之前从上面摔下来地图也湿了,现在皱皱巴巴的样子简直逼死强迫症。
瑶天一直试着跟地面联系,瘦瘦的她居然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最起码五公斤的电箱,准确来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她摸出一副耳机带上的样子跟神剧里打电报的特派员没有什么区别。
全程除了我问了句:“要飘到哪里?”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之外,我们三个人都没再说话。也是,再这样的高强度刺激和紧张的神经压迫下谁都没有兴致说话,更何况,吹水扯皮也不是他们两个人的性格。
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瑶天收起了她的一系列设备,瞥了眼水下,脸一沉,说,它们又来了。
LI收起地图放进了防水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