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应邀而来。那一刻东儿心中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面上却要装作无事地对着MP3挖苦两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人,成了这个样子?
是呀,根本就没有正式建立恋人的关系,这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东儿是一个拥有古典情结的女子,虽然偶尔出现青春的萌动与叛逆,却终究是自幼养成的贞静观。要她对一个男孩子去表达情感,就如同要了她的命一般。
也许若干年后,东儿会在长辈的介绍下,认识一位学历颇高人品周正的陌生男子,之后是形式的恋爱形式的婚礼形式的生活,两个人之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互称先生——就如同现下许多高知夫妻一样。可是一想到这一层,东儿眼中就会莫名浮上一层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
“妞妞,你怎么了?”身边哥哥轻轻碰了碰东儿的手臂。
东儿忙掩饰地望向大厅中央的吊灯,将泪水吞下肚中,方才神色平静地拿起面前红酒轻轻摇晃:“没什么,刚才吃的太辣了。”
自家哥哥当然明白妹妹的心思,当着宾客的面也只得为东儿打起了掩饰:“你呀,不能吃辣的,就少吃,还不快擦擦眼睛!”
另一侧的钱屏翳显然没有多少眼力见,他戏谑道:“哦,我还以为你是看见鸣佩嫁人,着急现在自己还没有人要呢!”
“三哥!”东儿猛然望向钱屏翳,可是这一下,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恣肆横流。屏翳见状,顿时慌了手脚,连连道歉不止。还好一对新人同各家长辈坐在了另一桌,不会看到这边的失态。
沧海对妻子使了个颜色,展眉即忙起身,大方地对其他人笑了笑,只对屏翳故作嗔怒:“你就知道欺负妞妞,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改这毛病,看我不告诉钱爷爷去!妞妞走,跟嫂子出去散散心,别理你三哥,他喝高了!”一边说着,就拉起小姑向外走去。
徐展眉把东儿拉到了宾客休息室方才放手,回身抽出纸巾为她擦拭泪痕,语气却是少有的严肃:“妞妞,你不可以这样!你想一想,如果吴鸣佩看到你在婚宴上流泪,会做何感受?搞不好还会跟着你一起哭!要是新娘子也哭了,大喜的日子,让新郎颜面何在?难道我们这边要解释成哭嫁不成?”
“可是……”东儿犹自抽抽噎噎,“鸣佩姐姐好可怜……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和哥哥真心相爱的!”
没想到展眉却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鸣佩,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此自苦,又何谈‘可怜’二字呢?我和你哥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