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中的挖苦,便轻哼一声:“这下你解气了?”
“谈不上解不解气……当年,我母亲害你母亲流产,当然最后她也遭到了报应!这些年来,我对于你这位大哥,能让则让。而你呢?凡是我喜欢的人或物,你都要染指!所以,从小到大,我不敢在人前表露自己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本以为考到了北京,远离港岛远离家族,这样你就鞭长莫及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是探查到了我的恋情,也……一手毁了眉毛!”终于,平淡的语气中划过一丝痛苦,但很快他习惯性的咳嗽两声,掩饰住感情的外露,继续说道,“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若我当初故意无视眉毛,那也就不会酿成后来的悲剧!这十年来,我远离家族,独自在这里工作,只想一身承担下所有的报复。可是他们虽然恨我防我,却没有人来向我报复……他们,我曾经的师长,比家里的父兄待我还要好!我不会再回去了,而你,既然事情惊动到我老师,就准备承受更猛烈的攻击吧!”
说着他最后看了一眼同父异母的兄弟,站起身拍拍土,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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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回到老师家里,钱家爷孙早已等待多时,屏翳立即拿起手机:“你怎么才来,跟那种人渣,有什么好说的?”
“只最后说了两句话。”楚梓对老人欠欠身子,便坐到了一边。
钱屏翳将手机递给他:“你来打电话给沧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没想到楚梓竟没有接过手机,反而大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解释什么?”
“你……别装蒜!”碍于在爷爷面前,屏翳到底说话不敢太过放肆,“告诉沧海和展眉,当年你是被误解了,你楚凌霜是青白的。”
楚梓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无奈笑了:“你是不是包公案、施工案看多了?还平反昭雪呢!”他抬手将递到眼前的手机推向一边:“算了吧,屏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我不说,他们夫妻依旧恩爱……”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下去,钱家爷孙对望一眼,已是明了:他若道出真相,只怕是当年的事情有所反复,曾经深爱着楚凌霜的展眉,又该何去何从。
终于,钱唐风看似很审慎地开口了:“霜小子,告诉与继续隐瞒,事情的决定权在你。可是,有两个事情,我作为你的授业老师,不得不提醒你!其一,展眉体质有异,我问过沧海,这次……凶多吉少。若她真的有什么不测,你想让她带着对你的怨恨,离开人世吗?其二,林沧海与你不共戴天,他若不能知晓这段隐秘,今后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