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虽是戏谑之语,但经她沙哑的声音说出,竟直让人心疼。
楚梓似乎也被这声音震住,他缓了缓才轻声问道:“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容辩驳的语言让东儿皱眉,只可惜高烧中的她意识模糊,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绝。所以东儿将电话放在颈窝处,费力地思量该怎么回答,谁知想着想着、就这样睡着了……
电话那段的楚梓长久等不到回音,试探问道:“妞妞,你在听吗?……你还好吗?……说话呀!妞妞……”
叫了几声,对面都是一片宁静,猛然间听到一个奇怪的叫声“楚梓!楚梓!”
楚梓愣了愣,他感觉事态不妙,挂断电话后立即拨打钱屏翳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林东韵在医院醒来,看到窗边站立的两尊面黑无匹的门神,不由目光迷蒙地愣了。
钱三公子自然是没有好话:“林东韵,你再不珍惜身体,小心我把你打包送到林叔那边!”
“我没……”东儿小声辩驳,刚要坐起身就看到楚梓两步上前:“别动,你挂水呢!”
这才注意到手上的针头:“这是怎么了?”声音微弱,显然还没有恢复多少力气。
钱屏翳坐到床边:“幸亏凌霜听出来你病了,也幸亏你哥有先见之明把备用门卡放在我那,我们才进的你家,看见你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我说你病了就不能吱一声儿呀?你要真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向你家人交代?!”东儿感觉脑袋沉沉的,只知道三哥在耳边聒噪,却不知道他具体说什么。
终于,屏翳意识到自己的怒火都如石投大海有去无回,悻悻地出去抽烟。
迷糊中,东儿感觉到一只手捂在额头上,让她莫名之中充满了安全感。手离开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眸中分明透露出不舍,却在看到楚梓的面容后立即恢复平和,淡淡说道:“楚老师,今天谢谢你……”
楚梓弯了弯唇角:“你家的鹦鹉都学会管我叫楚梓了,你怎么还叫楚老师呢?”
女孩愣了愣,倏忽之间靥颊染上一层红晕,她忙偏过头去,当做没听见楚梓的问话。
好在这一场病来势凶猛,去的倒也极快。几天之后,东儿央求着钱屏翳,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在京城迎来首次寒流的时候,方知晓结束为期三周的考察活动,回到燕大。
当晚例会结束,方知晓一如既往地提出送东儿回去。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知晓从楼下车棚里拖出一辆蓝色自行车:“走吧!”
“新买的?”就着昏黄的灯光,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