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楚梓所言,方知晓只是费了些周折找到钱屏翳,整件事甚至没有惊动钱唐风老人,便得到了圆满解决!
事后,方知晓仍然心有疑惑——楚梓为何特意叮嘱自己不要去找东儿求助呢?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在一次和屏翳吃饭时,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没想到遭到屏翳的嗤笑:“杀鸡焉用牛刀——你们的楚大顾问就是这个意思!”他撇撇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这种小事哪里就能惊动林家了!这家伙,果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真是会为你们着想!”
方知晓试探问道:“钱三哥,这么说,我们上次见过的那位林将军,非常显赫?”
钱屏翳探了探身子,故意压低声音营造效果:“年轻人,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闻言方知晓哈哈大笑,此事便一笑而过。今时今日的方知晓又岂是那个刚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傻小子?钱屏翳故意如此说,便是不想让自己去问,若一味好奇徒惹对方不快,他还没傻到那份上!
即将开学的时候,方知晓接到楚梓电话,询问事情是否解决。
方知晓连声道谢:“楚老师,真的太谢谢您了!没有您那几句话,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您目前回北京没有?回来的话我请您吃饭,当面道谢!”
楚梓依旧是平淡无波的语气:“没事,我说过了是小事。我这两天就回燕大了,不用你请客。”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方馆长,你也是学经济的,大概很明白资本生产的道理。与其请客吃饭做最末端的消费者,何不扩大产业,投资到可赢利性项目中呢?”
方知晓愣住了,他一时之间不知是否该明确表态。其实这段时间他正有此念,报馆每季度的盈利甚为可观,但大多数都用来做外联和买器材,在方知晓看来,有不少浪费。所以重新回学校之后,他一直泡图书馆,可惜迄今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案。
楚梓似乎察觉到方知晓的顾虑,忙说道:“这只是我对你的一个建议,是否采纳,还看方馆长自己的决定。”
“楚老师,叫我知晓就可以,何必那么客气?”知晓干笑一声,“我虽然有心把钱转化成资本,但是谈何容易呀?炒股吗?我去拜访过几位校友,他们如今都是业内成功的操盘手,可是大多不建议我做这种投资,毕竟风险太大了。大到我个人无法承受。”
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商业更是如此。规则就好比是铁轨,而遵守规则的从业者便是列车,他们在其中并行不悖,若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充实的人脉,想冒然进入铁轨,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