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什么人编的课表呀?翘了吧!你现在哪里?我去接你!”
东儿立时黑线:“老大,据我所知,燕大的课表审核是教务处的工作,而教务处的全权负责人似乎是令尊大人吧?”对面不再说话,东儿翘起嘴角,“不过,屏翳哥你回国后事业风生云起,还是值得庆祝滴!我现在正位于乐土餐厅三层,等待伟大的未来作家来买单!”
“你……”电话那头声音小了下去,似乎是走路的声音,“我这就来……”
钱屏翳赶到乐土餐厅的时候,东儿正拿着一份菜单研究。施施然坐到对面,顺手招呼服务手过来:“林大小姐,在下已经将所有积蓄都带来了,请点餐吧。”
“那也要看你那几毛钱的积蓄够不够我吃的!”东儿撂下菜单,对钱屏翳笑了笑,“哼,回国这么久才想起要找我,这都快十一了!”
“国庆广场游行的队伍有你吗?”99年正是建国50周年欢庆的时候,有很多学生参与了国庆游行。
东儿摇摇头:“没有,学校选的都是大二学生,没我们什么事。听说从去年就开始练了,你在学校里走一圈,看哪个脸黑,他就准保参加了!”
这时候服务生上来点菜,东儿随手指了几个自己和屏翳喜欢的菜色。
二人等菜的功夫,淡淡地闲聊几句,童年玩伴之间总有一份难言的默契,虽然多年不见,但是别后重逢,谈资仍是滔滔不绝。
听钱屏翳眉飞色舞地臭吹如何晃点导演,今后誓将狗血剧充斥银屏,逗得东儿前仰后合。
大概临近周末,这里用餐的人并不多,大厅中算上东儿也不过三四桌,服务生频繁出入东儿背后的小包间,看来是有人在里面用餐。三层餐厅的雅间设有不菲的最低消费额,一般都是校领导宴请别校同仁,或者招待重要客人才会启用,而平时即便是教授,也只在宽阔的大厅用餐。
菜上得差不多了,东儿举起酒杯——当然酒杯满盛可乐,祝贺道:“屏翳哥,先要祝贺你工作顺利!今后多写一些让人鬼哭狼嚎的本子出来。”
“鬼哭狼嚎?”钱屏翳喝了一口雪碧放下杯子,双眉紧锁似乎在努力思考未来大计,“你说是让观众鬼哭狼嚎好呢,还是让演员去鬼哭狼嚎?”
东儿忍住笑,放下筷子,接住了屏翳扔过来的招式,同样故作为难:“thatisaquestionandasupertask,让我想想……”沉默片刻,而钱屏翳同样配合地一言不发,终于东儿看面前的洋蓟虾温度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吃了几口,方才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