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就得一担酒换回去,捡到了屋里就得用一担谷子换回去,这也是乡下普遍的“优良传统”。
想着我们参就悄悄跟了上去,祈祷着捡漏,眼不眨的在雪地里寻,心想着什么时候就踩到了毛爷爷。
男人也没有注意我们跟在后面,过了一会儿就见着他到了祖庙那棵榕树下,他突然嚎的惊呼一声,远远看去就见着他弓下身去,嘴里还带着哭呛的嚷着“你个虾包娘们(傻子),怎么这么傻咯”
我们靠近了些就看见榕树雪地上染了一层红色,我们对眼都想指定是血了也是心惊忍不住的就不敢再看,男人从树下抱起了躺在血泊里的女人,连忙连跑带滑的就往村里赶,滑滑的雪地这一次却跑得稳极了。男人并没有管我们三个就是一个劲抱着他家媳妇往内村那边跑。
而我们几个也是愣的没吭声,走去老榕树下,老榕树高大粗壮的竖立在祖庙前的空地上,站立在树下向上望,冰雪融合的覆盖大榕树便如一根精工细克的顶天水晶柱。似乎都看不到边际。
地上是脚印与血的混杂,着实感觉心里渗得慌。在血的一头有一块从雪里露出半截的石块,想必女人就是摔在了石块上。而在我们头顶的榕树上还有一根红色的麻布在风中微微摆动。而这根麻布高出地面足两三米多,看样子刚绑上去很久了的!
女人伤得也怪,从地上石头来看也只有从上面摔下才可能撞在石块上,这着实难以理解。
当时我们三个没有了什么心情,毕竟捡钱的心愿已经落空了。这时也着实无趣,虾米提言去祖庙里玩玩,我们俩同意。
祖庙并不大,老式的土砖木制混合结构,里外有两间大厅,百平方米,正面的大厅是一尊土塑的年代不久的土地神像,这还是近些年才新塑的,听说以前有着两尊生机勃勃的土地公婆石像只是后来特殊时期被红卫兵砸了,特殊时期后才塑了一尊。土地像前面是一个祭坛,祭坛上此时还有着不少纸钱香烛的灰迹,还是前些天村里祭祖时留下的。土地神像的后厅是一块块木制的灵位。地上灰尘满布,屋内暗暗的夹杂着寒气,屋顶瓦房上透下几丝光亮。在两厅的侧面是一个比较陈旧的院子,院子里四面都有一间小木屋子,那是以前守山人住的地方。
祖庙相对也是简单,我们几个在里面逛了一圈就觉得无味,四周暗给的光线又不好,摆了那么些的灵位,又想到曾经这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竟然也不敢再多留就又出了祖庙。
四面寒风窜起,冰雪一片,一眼就见着了那棵老榕树,四下无人,走去榕树下刚才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