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前没有见着远在大城市里刚满月的孙子一眼不甘心。
后,父亲去了趟素贞奶奶家。由于刚下葬,家里家属还挺多。去时她的两个儿子和七十来岁的老伴都在家。父亲跟他们讲这事。两个儿子都移去了大城市,自以为顶着城里人的光环是不能信迷信,没当回事。就老人在意。说素贞奶奶死前也是在惦记这那孩子。这几天他也常梦见她在梦里对他说一句话:
“怎么还不来呢!”
说着老人眼角泛光。不过说见人是不可能了,不知道刚寄回来的照片行不行。
这样,一天又要缓过去了,夜幕即将来临。哥哥的烧虽没退多少,但也不说胡话了。而我和小胖。王婆说我们都丢了一魄,日落前在门口叫魂。(父母在门前喊,我们在门外应。应着回屋,母亲拍我们肩说回来了啊!就行了。这也是小时候最熟悉的一种被吓后常做恶梦的一种解决方法)
天暗黑了,我们院子里却篝火通明。院门口的灯将院外的路照得通亮。那棵榕树也清晰可见。而那晚上小胖的父母走亲戚去了,所以小胖就抛给了我家照看。母亲在房里照顾哥哥。
我,父亲,小胖,及王婆站在院外榕树旁给我哥哥“治病”。
王婆点上三柱香插于棺材留下的印坑口,然后在香前点上了一串纸钱。
口中叽叽喳喳不知念些什么。接着将素贞孙子,好吧!素质奶奶的孙子的照片点燃,等到照片烧的差不多叫我父亲去填那棺材留下的坑,叮嘱若土能动填上,若挖不进,快快退回。
父亲三步上前,两锄头挖了下去。
话说也确实奇怪,那湿湿的泥土碰上铁锄竟是乒乓一声,反弹了回来。
父亲垫着锄头往回撤。
这时王婆呼:
“素贞,素贞!你孙子也见了,钱也收了,留在这里又是要干嘛哩”
旁边的小胖凑到我耳边道:“会不会在等许仙啊”他愣不神的来了一句,那时我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许仙是哪位。
王婆摇起了铃铛!围着那坑跳起了大神。
天彻底黑下来,月光很淡,隐隐约约,天空覆盖了一层淡淡的乌云,四周渐凉,似乎今夜会变天,怕是半夜就会大雨倾盆。
院外榕树旁;王婆停止了跳那种奇怪的步子。
铃铛声止只见坑上是燃起了一束紫色的漂浮不定的火,看得我们直张着嘴!紫火越燃越发暗淡,最后熄灭。
周围似乎吹过了一阵寒风,吹动榕树沙沙做响。树叶飞散打在我们的脸上。
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