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而刘占山的绰号“刘能打”他不但打人时下手狠,并善打架。而且打遍全公社无敌手。
而任昊从小就养成了好逸恶劳的习惯,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掏包,他经常活动在城乡接合部的公交车上作案,有一次他进城在公交车上掏老太太的钱包,当场被抓个现形,这路公交车上掏包的小偷特猖獗,人们对这种坏人深恶痛绝。随后他就被愤怒的人群打得鼻、口穿血,同时耳膜也被打穿了,从此耳朵落下发沉的毛病,别人小声说话他根本就听不着,因此他每次跟别说话都大嗓门,他以为他小声说话别人也听不着。因此人送绰号“任大号嚎”。你别看他耳聋,但他在打人时却是瞎狠、瞎狠的,他不但打人狠,而且干出的事情来,又阴又损。
有一次他把本村一个姓姜的地主揪出来,不但游街示众外,还几度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并逼迫人家吃猪屎,“任大号嚎”的说法是:在万恶的旧社会,你们地主阶级,不把我们贫下中农当人看,我们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如今,我们翻身解放了,当了国家的主人,今天我也让你尝试一下做猪狗的滋味。其实姓姜的地主,本来是外来逃荒要饭的,后来落脚在农安,给当地一家地主打长工,由于多年的辛勤劳动,并能勤俭持家,所以积累了一些钱,他在解放前些年才从一个地主败家子手中买了几亩薄田,到了解放初期土改时,由于他是外来户,便得到了不公正错误的判定,才使得姜家错划成地主的。
最后姓姜的地主,生生被“任大号嚎”逼死,至死也没闭上眼睛,真可谓:死不瞑目;
“刘能打”“李瞎打”“任大号嚎”等人在特殊时期期间,在当地横行了十多年,这伙人以打砸抢起家的恶人,拉大旗做虎皮,包着自己,吓唬别人,打着“无产阶级专政”的幌子,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据不完全统计,十年间被这伙人打死的,逼死的共有七八条人命,打伤及至残的,就更是无计其数。而他们这伙人也凭借着,在特殊时期期间的这些“功绩”都走上了当地的领导岗位。“刘能打”混上了公社级“革委会”副主任,“李瞎打”和“任大号嚎”分别混进了大队级“革委会”主任。
历史的洪流总不能倒流,随着特殊时期的结束,十年的动乱终于被遏制,拨乱反正时,很多人当年被错划错定的种种莫须有罪名都被平反了,而这些当年大浪淘沙泛起的渣滓必然被历史而淘汰,“任大号嚎”在特殊时期中打死、打残的人最多,他可能也认识人民群众该向他算老账的时候了,他成天惶惶不可终日,后来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