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被那个人抓走了。”

白子溪眼神空洞的看着小丑消失的地方，努力止住颤抖着的身体。回想起一瞬间涌上心里的恐惧感，有些绝望的对莱昂特回答着说。

“米雪…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

“求你…救她……”

白子溪默默的低下了头，支撑着身体站起来。

“你……”莱昂特目光复杂地看着突然有些不正常的小女孩。

“我害怕。”

白子溪好想知道他要说什么似得吐出三个字，便不再说话。

“是吗？”

莱昂特点点头，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手机塞到了白子溪的手里。“我会尽力，拿着它，也许会帮助你。”他指着手机天线位置上的黑色洞口，用手握住女孩的手抚上手机侧边的声音键。

两个人即使不用说话也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便不再说什么。向着相反的方向慢慢的走开。

白子溪默默看着男人走远，直到消失在门后，便止不住的蹲下哭泣了起来。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而已，白子溪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这样的弱小，连鼓起勇气面对那恐怖的心都没有。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淌出来，滴在干枯的水泥地上，溅出一点点水渍。好像开放的小花，里面充满了女孩的懦弱与胆怯。

那是即将死去的感觉，在死亡的面前即使再想知道什么真相，即使再想救下自己的朋友，勇气也会一瞬间被无法抵抗的绝望所抽空。

直到被蝙蝠侠救下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自己的决心是那么的脆弱。

这样软弱的自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どうぞ従うめいれい（听从命令！）”

听不懂的语言从身边响起，那是不认识的女性的声音。

白子溪把脸从手臂里抬起看向声音的方向。视线便直直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黄金色的的眼球中竖立起来的黑色瞳仁仿佛就像是蛇的眼睛一样出现在那个运动装的女性脸上。那眼中充满着魔鬼般的威严与狂气，但是出奇的白子溪的颤抖止住了。沾满了泪水的脸就这么面对着女性，茫然而不知所措。

“ПеллБокова!”

白子溪听过那是俄语，也许是他的爸爸曾经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做过边境商人，也许白子溪有很多次在什么地方听过俄语，也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他老爸那一口流利的卷舌语言。她听出来带着带着平光眼镜的女人在叫着谁的名字。斯拉夫的名字。

“Пе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