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去了,上个厕所也能被债主逮住,话说,我是该站起来热情洋溢地跟他握手,还是继续蹲下去?
纠结之际又听对面那人说:你就继续在那儿蹲着。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何况正拉到紧要关头,生生被打断乃男性之大忌,痔疮的根源呐!
他又说:我不喊你走,你不准走。咦,这是折磨吗?早知道你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他再说:你那边地形怎么样?废话,男厕所里的地形都一个样,有格有便池是男厕,有格没便池的是女厕,有扶手的残疾人专用。这跟还债有半毛钱关系?当然作为欠债者我是不敢这样说的。
看我不敢接话,他再再说:气氛还正常吧?妈的,除阿拉伯王宫外,全世界厕所的气氛都妈一个样,厕所,又不是会所。
他沉吟一会儿:蹲完你到我这边来一下。变态,去你那边干什么,啊,债主大哥不会是……,这个,小弟是宁死也不会从的,可我真想不起来有向好这口的人借过钱。
他突然敲了敲隔板:兄弟,拿点纸来,没带纸,要纸还是很客气的,至少比过去他那边好。我从下面缝隙把纸递过去。
他大声:喂,老子不是跟你说,是跟隔壁要纸,你继续在山上蹲点,那地儿我爷爷说过岗梅根很多,基本都没人进去过的,我爷爷怎么可能记错。我爷爷是谁知道不?绝对比文革时开山造林撒下去的岗梅数量多得多,你这三千块信息费肯定不会白花的,好的挂了,回来再说。
哦,刚才不是跟我说,是打手机,说什么岗梅根的事情。那么隔壁这仁兄就不是我的债主啦!马勒旁边的隔壁,可吓死老子了!他刚刚说的岗梅根怎么听着有点印象?
我马上想起这点秤星’的学名确实叫岗梅,这是我上网查回来的,当时只是纯粹想买出更高的价钱,信息我是查到了,价钱翻了三倍有多,但人家收购的量至少16吨起,而且是干货,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干得出来的,那之后就有了我,野驴,酸瓜三兄弟的合作。
闲话掠过不表,这时对面那仁兄敲了敲隔板,大着嗓门喊,谢了小兄弟,狗日的哪个又把卷纸偷走了,什么素质!
我暗暗吐槽,老家伙你又什么素质,厕所都不冲就走了。
慢慢起身,拖着蹲得酸麻的腿往外走,我尽力迈开了脚步,尽管素质比较恶劣,但我可不能让老家伙走,他此时就仿佛是我的救星。
我掏出一根烟扔给老家伙,想他问起刚才岗梅根的事,老家伙开始自然是各种推搪,但当我亮出几张‘红毛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