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主任的眼镜片寒光一闪，来到她身侧：“小顾，你来了也有两年了，对空缺的主管位置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个鬼，全办公室的姐妹都知道，秃头家有个今年刚研究生毕业的宝贝儿子，那位置已经留空了半年，每次招聘，主任头都不抬，态度恶劣，对上级则是惋惜没有出现合适的人才。

“主管这个职位很重要，必须由有能力的人担当，才能在您的带领下，将我们办公室的工作做好。”顾梦深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那你觉得谁有这能力？”秃头如今缺的是群众的支持。

顾梦一脸纠结：“像何主任这样工作细致的人又能掌管大事的人实在不多，我们就是做小职员的命，眼光不准。”

不拍马屁会被秃头记恨，过于明显会被姐妹排斥，做人好难。

秃头倒还挺满意，反搭着手踱步离开了，不多时，一堆年轻女子一窝蜂凑过来：“顾姐姐，还是你能讨好，他今天挨个问了，审犯人一样，我们总不能说‘你家儿子最合适’吧。”

当然，这些人不包括抱着手臂远远坐着看热闹的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