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这么一说,可见那只无形的鬼是多么狡猾,再者可以说这只鬼是有人在搞鬼。
如果以另一种谬论说法,真是有鬼在登这个扣扣,那么登录地点这些应该是查不到,然而这个登录地点确实是存在。
我们两人在车里分析案情,此时是七点半钟,天还没有全黑下来,倒是不知不觉下起了阴雨,下得很安静。
“既然那两个登录地点是警局和画室,那么你觉得凶手也就是那只鬼是警察的可能性多一点?还是学生的可能性多一点?”
外面很安静,车里面的对话始终停不下来。
“你什么意思,怀疑警察?警察怎么可能是凶手?”
黄蓉又想发怒,这种情绪可以理解,就像你听别人说你们班垃圾一样,明明没有说你,但你心里肯定隐隐难受。
“你不是说了吗?没抓到凶手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警察就没有杀人的可能吗?是人都会有心里承受不住压力的那一刻。”
黄蓉听了我的话,一直看我,确实我说的话有点过,似乎像是暴露自己一般,不过再怎样我都没有勇气杀人。
“今晚我去查一下半年前的一些卷宗,再联系一下于飞火的女儿,搞清楚这个于飞火到底是不是第十只手的原著?还有弄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黄蓉觉得要从于飞火身上查起,最重要的因素当然是因为岑南,他的嫌疑最大。
也许于飞火的死跟岑南有关,为了证实这个推理,必须要知道于飞火的死因和知道他是不是第十只手的原著?
“跟我说这些干嘛?想查你就去查呗,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无所谓的说道,现在跟我有关系的是那个恐怖画室和那个死亡游戏。
“你确定跟你没关系吗?告诉你,岑南就是岑溪的表哥,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
黄蓉说的这一句话果真把我吓一跳,事情突然变得清晰又模糊起来。
“你知道我跟岑溪的关系?岑南真是岑溪的表哥?”
黄蓉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而我真如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这些。
因为突然间我想起了岑溪葬礼的前一天,我接到的一个陌生男子电话,叫我必须去参加岑溪的婚礼,说不去后果自负。
那陌生男子说岑溪是得了白血病去世,当时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故而装作不相信,其实心里早已快要坚持不住。
虽然我们只在一起三个月,她给我的温暖是别人无法给予的,她是我的初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