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游戏。”
岑南干脆利落的回答,突然让我不知所措,但此时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有没有带着一张可怕的面具,于是我对他不知不觉间却多了一丝丝的怀疑。
同时又觉得很恐惧,这样的一个人,杀起人来该是多么可怕,光看那张脸和瘦小的身材,恐怕都快让人窒息。
接着他很妩媚的摇臀走向画室门口,好像是刚杀人之后得到的疯狂快感。
“我为什么会卷入这场可怕的死亡游戏中来?”
我并不是问他,而是大声吼,对画室吼,我比谁承受的恐惧都要多,我真害怕有一天我承受不住,会选择以死解脱。
岑南在门口停了一下,转过头来朝我阴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带有一丝丝不可抗拒的惊悚。
随后他走出了画室,留下我一个人和那副油画。
但我越看越不对劲,这画中的人物跟岑溪长得是不差分毫,不说别的,单说油画中右手戴的那只红色玉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