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们拥有了智慧、拥有了理性的思维开始,就有人怀疑过世界的〖真〗实。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对于这三个问题的思考,即构成了名为哲学的事物。
而自古以来涌现的无数哲学家、思想家中,有着一个将怀疑发展到极致的伟大存在。
笛卡尔……
“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和思维是怎样的呢?
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
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
著名的「缸中之脑」假想。就是这一怀疑的事实展现。
然后面对这所有一切都是虚假的恐惧,笛卡尔作为这一事实的发现者,他得出了一个让他欣慰的结论。
「我思故我在。」
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
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这只是自欺欺人。
这个理论的基础“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十分可靠,因为该公式其实是建立于承认“思想是一个自我意识”这一隐蔽着的假设上的,如果摈弃了自我意识。那么笛卡尔的论证就失败了。
不过对萧岚来说,当来自主神空间的他进入异次元杀阵这个电影世界的超立方体,再从超立方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