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一听,对啊,你再牛逼,老子的美酒可更牛逼!这还不馋掉你们爷俩的大牙?
当即,李霄亲自动手,找了大号的三斤坛,足足九个,三种美酒各打了三坛。
李霄急忙去了隔壁,找到柳家兄弟。
“柳兄,托咱们走一趟镖,送酒坛美酒去开封府得多少银子?”
...
大半夜的,柳式镖局缓缓走出一辆马车,两人驾车六人骑马,开始出一趟镖,仅仅送些酒,对方却付了双倍的路费银子,真是好活!
而且这位李公子大方的人,每人还送了一小壶价格不菲的美酒,一路上乘凉畅饮,实在是惬意舒适。
走上官道,不出三日便能到达。
而柳高义他爹,这次更是乐得不行,因为李霄也孝敬了他三坛子酒,虽然李霄没亲自来,却托人带话,夸得他兴高采烈。
...
酒馆内,李霄收到了一封信,是百炼让其他死士带来的。
李霄一看,顿时点头,将信烧了。
赵婼想看,却没看到,顿时噘嘴道:
“怎么,这位美人杀手,说了什么让你高兴成这样?”
李霄尴尬,方才没注意赵婼的表情。
“是云抒,已经将钱承泗锦吊起来打了,并且安抚使司传来两封信,分别给钱承泗锦,以及云抒的。”
“哦?说了什么?”赵婼疑惑。
...
云庭酒楼,云抒在房中,看着桌面上的两封书信。
其中一封,是给他的,另一封,是给钱承泗锦的。
犹豫片刻,云抒终于将自己的打开。
“抒儿,最近总有些不对劲,若是有变故发生,抛出钱承泗锦,他们不过是你的替罪羊,切记保住自己,等我救援。”
云抒长出一口气,看不出喜怒,又拿过给钱承泗锦的书信,打开一看,极为简洁。
“杭州局势如何,速报。”
云抒叹了一声,拿起书信起身,来到了顶层阁楼。
阁楼中,正吊着钱承和泗锦,他们被打的浑身是血,一旁有人正在记录口供。
“如何?”云抒询问。
“公子,都招了,简直罪无可恕!”
这人拿起厚厚一沓口供,上面正记录着两人的罪行。
云抒仅仅看了两页,就扔在地上,双拳紧紧攥住。
上面,烧杀抢掠已经成了最轻的恶行,太多行径云抒听都没听过,心里为遭难的人默哀。
“罢了,你们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