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服,戒备的往后躲,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警惕的贴在墙上瞪着他,“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想用苦肉计,我什么也不知道无可奉告!”
失血过多了的后果就是头重脚轻,比发烧还要难受,脑袋上就像顶了个大南瓜,重心不稳的就容易摔。
我推开他的好意的搀扶,甩开就要逃走,“我什么也不知道,没什么好说的。”
扶着墙,捂着伤口努力地甩掉赶上来的保安,可我知道他就在不远处跟着。虽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坏人,而且那眼神还有种莫名的熟悉,可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相信任何人,我要逃出这里,还要把蒙轩和扶苏想办法救出来才行。
仓库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人东张西望的看了眼外面,长松了一口气才回头过来,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体力不错嘛!失去了那么多血,竟然醒来这么快。”
好面熟啊,我上下的打量着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抹了把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喘个不停才问:“我们,很熟吗?”
“哎呀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我们不久前还在展览馆见过的,你还和你身后的朋友谈历史来着,对了你还骂我是神经病,怎么,这么快都忘光啦?”
“是你!”后面一个保安我都应付不来,又来一个?难道扶苏的事情是他报告给那些人的吗?好后悔,早知道这世界上这么多不正常的人,我就不应该带着扶苏到处招摇。“你想怎么样?”
他挠了挠下巴,纳闷的看了眼我身后的保安问了句:“什么怎么样?什么情况?你没和她说清楚吗?我怎么瞧着像是把我们都看成是那些人的同伙了?”
“她,不听我解释。”保安显得有些无奈,看了眼我很内疚的样子。
“你确定你解释了?我怎么看她瞧我们的眼神像是防贼?”年轻男子一脸愁容的斜了我一眼。
在我眼里他们是在唱双簧,两个陌生人,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做谁都不睡认为这是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都是万幸了。
我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贴着墙忍着痛一点点的往门口挪,然后时刻戒备着跟上来的他们。
后进来的那个小子明显的被我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劲的使眼色给保安,可那个保安一靠近我,我胸口的琥珀就一阵阵的微热,提醒着我什么,让我更加的紧张,也因此好不容易制住了血的伤口又因为紧张裂开了,衣襟被血侵蚀了一大片殷虹。
“喂,不是我说,古代人,你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不是事,她这样早晚会因为失血过多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