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很是苍白,看到我站到他身边,他对我道:“包里有药和绷带,帮我拿一下。”
我赶紧从包里翻出药物递给他,他也没用我帮忙,把衣服脱掉一半,露出胳膊上的伤口,我才看到他右臂上有一道血口子,现在还在流血,划得很深,墨穷薪用干净的纱布擦了下,然后用酒精直接往上倒用以消毒。
用酒精来给伤口消毒的痛处简直比再划一次还疼,看得我心里都觉得痛的很,墨穷薪自己也是咬着牙,头上汗珠大颗的滴落下来,却一声都没吭。
他消毒完以后,在疼痛的刺激下,那伤口好像又裂开了,血又流了下来,我想着要不要帮他压迫止血的时候,只见他左手做决,在伤口上轻轻一晃,嘴里还在诵念着什么,只见随他的动作一做,那血便止住了,有一点生气从那里冒出,伴随着这生气,他的伤口也逐渐的有了愈合的趋势,实在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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