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离子散。而且,据苏娅所说,当晚陈国清是一句话不说,只坐在客厅里抽烟,说明什么,万念俱灰?
若真是这样,陈国清一定是恨极了李崖。那他会不会深夜便悄悄潜回学校,然后等在李崖办公室附近,而那天李崖碰巧也来得很早,结果在两人争斗中,陈国清反被杀死。而李崖杀人后,只能将尸体先存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再进行抛尸。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不过接下来要将调查重点放在李崖身上倒是真的,而且他的办公室今晚也要去一下。
孙兴喝得已经有些多了,大着舌头又说了许多S大校领导师生的桃色新闻。其中有一件是关于陈国清的,说是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有一批县里中学的优秀教师来S大进修,其中的一个年轻女教师和陈国清有些不清不楚的。这我并不奇怪,像陈国清这种人,没有这些个烂事,才让人奇怪。
从饭馆出来,已是下午快三点了。我给李富贵打了个电话,问一下他那边进展如何,李富贵说他公安局的朋友已经帮着打听清楚了,要晚上下班后见面说,现在正在定位陈国清的手机。我并没有跟他说我这边的情况,一来是许多事情现在都是猜测说了也没用,二来是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还有就是孙兴说的这些难保有真有假,必须要筛选一番,才能取信,不然极易误导。至于许建国和陈小清那里,目前来说还不是重点,也没必要急着知道,所以也就没问他们。
生化学院的办公楼不大,只有三层楼,与实验楼在三楼中间位置通过一个空中走廊相连接。根据白天打听的情报,李崖也是个工作狂,不仅是院长,还是学术带头人,几乎每天都待在实验室。他的办公室正对着这条走廊,而且好像经常忘记关门,这确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晚上八点钟以后,我瞅准办公楼内已没了人影,便悄悄地往李崖办公室摸去。说实话一个人深夜在空荡的办公楼里潜行,我是真有点心虚。不过还好,这是生化学院,不是医学院,没什么鬼怪禁忌。不然除非陈小清以身相许,我决不会有这个勇气。
走道的灯光很是昏暗,我的脚步虽然已是很轻,传到耳朵里也是十分的清晰刺耳。我试着用手轻轻地旋转门把手,其实心里是有些希望门是锁了的,这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了,可是很不幸,门开了。
灯没有开,黑漆漆的,应是没人,我凭着感觉摸到了开关,灯亮了,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办公室约有三十几个平方,布置得比较合理,显得不大不小。在最里处便是李崖的办公桌,三面贴墙都放置着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