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能否计算下我破碎虚空的可能性有多少？”我想看看，系统能不能计算这个可能。尽管系统是个坑货，不过对于它的计算，我还是愿意相信的。

“如果宿主合理利用呆毛的作用，可能性最高大概是十万分之三。如果宿主不能合理利用呆毛的作用，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几乎等于不可能。”系统的声音以着叙述事实一般的口吻，而我听到这货的预测，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高的可能性才只是十万分之三？万分之零点三？千分之零点零零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三……0.0003%……话说这和无限接近于零区别赶脚大不了多少吧？

破碎虚空有那么难吗？好伐，呆毛很快就打击了我。

“宿主的资质其实很不错，然而宿主缺少点滴积累的过程。如宿主以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达到绝世高手的程度，那么宿主基本上不可能破碎虚空。”

“……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一点？”我赶紧问着，我的目标可是破碎虚空，尽管有皮肤功能让我能看起来像个男人，但是说到底还不是真男人。

对于我的询问，系统给与了这样一句话：“生死间有大恐怖，也有大智慧。”

生死间有大恐怖，也有大智慧。稍微一想我就明白，系统是让我在生死间拼搏，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做到蜕变，才能更靠近我的目标。只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

“试炼空间不行吗？”

“宿主在试炼空间里感觉不到真正死亡的威胁。”

系统的话破灭了我的这一希望，也就是说，我想破碎虚空，最好要经历生死，而不是完全依靠呆毛的作弊给我提升感悟，一直到成为绝世高手。

或许成为绝世高手后我在这个世界就很难遇到什么危险，可是破碎虚空这一目标就永远达不成了。果然，任何外挂都有后遗症，那么现在我面临的就是连个选择，一个就是完全依靠外挂一直到绝世高手，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逍遥自在。

另一个就是不完全依靠外挂，需要在江湖中打生打死来磨练自己。

“宿主，本系统告诉呆毛的正确用法。不要过度沉迷进入呆毛提升的境界中，可以的话最好只是一次，宿主只要进入一次，基本上就明白一个武学方向，接下来沿着那个方向宿主自己积累，成为超一流高手就是时间问题。比如现在宿主就明白辟邪剑法今后的方向在哪里……宿主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海纳百川。宿主现在正站在路口，眼前出现了《辟邪剑法》的道路。宿主还可以学习其他的武功，比如宿主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