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的脸上表情,着实有些古怪。
……
洗手洗手洗手,一遍一遍又一遍,两遍三遍四五遍,六遍七遍yankuai遍,洗完细菌都不见!好湿好湿啊!
看着眼前这一双搓得通红的手,我到现在还在为昨天捡到那粗黑毛而后悔不已。
竟然是兀那*毛!
在我如此烦恼的时候,司徒南雁坐在那庭院的树上,依旧喝着酒。
而那叫做风琴的女子似乎终于要忍不住向他搭话了。
“司徒先生,怎一直坐那喝闷酒?若是真愁什么,何不找一件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司徒南雁颇为颓废的一笑,脸上早晨那特意不刮掉的胡子渣更是为这颓废增添一分。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此番来此就是想研习佛经,想试试看能否化解心中郁闷。然而却一点都看不进去,只能再此饮酒……呵呵!”
有一句话说得好,忧郁男子很具有杀伤力。
司徒南雁此时此刻深得精髓。
“司徒先生……我可否叫你司徒公子?”
“随你。”
“司徒公子,你也应该看出,我也是心头苦闷。既然都是如此,有些事情何不向我这心头同样愁的人倾吐?”
很好,鱼儿上钩了。
我在不远处的角落躲着捂脸。司徒南雁啊司徒南雁,这世间痴情女子又被你祸害了一个。
不过我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司徒南雁没有做任何强硬的举动。是那风情姑娘忍耐不了好奇,要做那咬直钩的鱼。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