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骨头里的情绪,是你压抑的欲,缭绕的烟雾渲染着空虚,包裹说不出口的情句,啊,远方的玛勒戈壁,沉默不语......”
闹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通讯器提示灯在拼命闪烁着。透着微光的小黑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睡成奇怪姿势的少年,只是任闹钟和通讯器折腾,床上的少年不为所动,微张的嘴角还挂有一丝闪亮亮的水渍。
“呀啊~~~~”通讯器似乎对主人极其不满,传出了一个高分贝的女音尖叫声。
床上的少年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呼地从床上翻坐起来。
“靠,你又来!”少年揉了揉眼,很不满地对着通讯器埋怨着,手里却是丝毫不含糊地拨弄操作着。
“不强行启用我的通讯端会死啊,不每次都放这种声音会死啊,尼玛。”不一会,通讯器投射出一个屏幕,一个笑吟吟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屏幕中。
“嘿嘿,逗比元,赶紧起床过来,今天可是开学的大日子,我们等你好久了,就差你一个,你个逗......”男子笑骂道,却没等他说完,一只纤细的小手推开他挡在通讯屏幕前的大头。
“肖元,快过来,我们都在校门口了。”这次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她秀眉微皱,玉脂般的面颊上带着点过激后的润红,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知道了,马上就到。”肖元啪的一声关掉通讯器,翻身下床。
屋子不大,从肖元的小房间到洗漱间,甚至不需要经过小厅。洗漱过后,肖元才发现餐桌上留有姑姑的字条,大意是今天店里生意忙,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学校报道。
肖元只囫囵吞了几口,便再无心思吃早餐了,匆匆抓过昨晚整理好的文件包便出了门。
开锁,上车,一气呵成。拍了拍老旧的漂浮车,啊,劳资也是个大学生了!肖元心中感叹,转眼18年,稍纵即逝。
一个人开着漂浮车在路上,肖元脑海中闪过许多人和事物,他是个很孤单的人,对摆脱孤单有种近似变态的渴望。从小他就寄住在柳诗姑姑家,他的两个表哥表姐十分不喜欢他,他有那么一点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施以教训,而姑丈更是厉色有加。
特别是初中的时候,和小伙伴去参加网上游戏竞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赢来的奖金却被表哥拿去花天酒地了,回家还挨了一顿鞭子,原因无他,只因为班主任发现了他逃课,和家长展开了“教育者间亲密的对话”,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气郁。
自那之后,家中便明令禁止他接触任何有关网络的东西,甚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