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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疲惫的我,渐渐地睡了过去,刚进入梦乡,便被轻快地敲门声吵醒了,然青还在睡,我便轻轻地唤着不速之客,“来了,是谁啊?”我打开了门,透过门缝看到了门外的人。
医生摘下了身份牌,示意给我看,“她该输液了。”
我仔细端详了一遍,然后放他进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护士,带着口罩,托着医疗盘。
“然小姐,醒醒,该打针了。”医生轻轻地拍了拍被子。
她睁开了眼,略带起床气的眼睛慵懒地看着医生,“又要打针。”
医生笑了笑,问了问她的情况,然后安慰然青,表示她不久就会好。一旁的护士在整理盘中的器具,不紧不慢,显然已经习惯于这项工作了。
护士熟练地将针扎进瓶中,然后将吊瓶挂到架子上,而一旁的医生却看都没看一眼,也许是护士注意到我在看她,正准备排空气的她望向了我,好魅惑的眼神,她的眼仁有点发褐色,却不是很明亮,仿佛她经历了很多,世间万物都已看淡了一般。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像是和我说,又像是和医生说。
看着她向洗手间走去,我也跟了上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有事吗?”
“美瞳?”我指着她的眼睛说,“还有你的眼影和眼线,未免也太重了吧?”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没等我反应,就转身夺门而去,下意识的,我便追了上去,她的身手矫健,左窜右窜地就拐进了楼梯口,我正准备继续追,却突然停下来脚步,这小样儿,还调虎离山!
我快步地返回,打开门的时候却难以置信,然青傻傻地坐在床上看着我,似乎摸不着头脑,那个医生已经不在了,我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我立马上前左看看右看看,“你有没有事?那个医生呢?”
“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跟上去了,走的时候还收走了东西,”她指了指支架,药瓶也带走了,“怎么了吗?”
“恐怕那两个不是医生护士,凶手已经摸上来了。”我偏了偏头,看到有一个精致封信插在果篮里,然青也注意到了,我赶忙打开来看,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很讲究的信纸上面用英文花体写着——“IIntroitus”
“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看不懂。
然青撇过头,看了看信纸,“安魂曲第一部分——进堂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