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一直在傻笑,就好像我们是跑去结婚一样,满脸幸福,周围的景色像过电影一样闪过,还不等我察觉,就已经消失在过去中。
。。。。。。
转眼间就已经开始入场,王辉拉着我的手从未放开,周围是形形色色的人,都来听这场音乐会,我也只好在座位上保持正经。
音乐缓缓响起,灯光被重新打开,《蓝色多瑙河》,这首我从小就耳熟能详的交响曲以钢琴独奏打开了序幕。
第一圆舞曲,独奏仍在继续,轻快和谐,我最熟悉又最喜欢的部分,“我很喜欢这支曲。”我的思绪被这支曲吸引,但是却不忘和王辉说明,虽然我没有看向他。
第二圆舞曲,整个乐队都在配合,将《蓝色多瑙河》小小的展示给观众,“你喜欢就好,”王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看向他。
曲子变了,突然变得激昂有力,奇怪。
“为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看向指挥,没有异样,“为什么是第四圆舞曲,为什么要跳过。。。”
提琴声变得很大,
管乐声变得很大,
喧闹声变得很大,
整个世界在旋转,笑声!
哭泣声!
炫乱的光芒!
尖锐!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此刻应该再求一次导。。。。。。”数学老师仍然在讲着课,我还趴在座位上。
“你怎么啦?”同桌关心地问了问。
“没事,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仿佛脱力一般瘫在座位上,仿佛跑了一千米一样,浑身都不想动,额头上还有一些冷汗,“好怪异的梦。”
“哦。。。”同桌耸了耸肩把头转了过去。
同桌好像之前被我损得自尊心受挫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虽然我被噩梦折磨地很累,但是休息了一会,我还是给他讲了讲笑话,出一些幼稚的脑筋急转弯逗他乐,渐渐地他身上那种消极的情绪变得少了,仿佛那个阳光蠢弱受又回来了。可是我却没事可做了,他听课认真,我不忍心打扰他。
“把你小说拿给我再看看,好无聊。”
他递了过来,没有不情愿,‘我叫若辽,是XXX中学的校草。。。。。。’接下来一片模糊,仿佛刷了一层不均匀的胶,看得出下面有字,但是却不清楚,我翻开第二页‘今天我的保姆又把饭送到学校了,理由是。。。。。。’又是一片模糊,我用手蹭了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喂,”我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怎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