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大概能体会的到。”
赞许的点头,李嫣菲接着说道:“那个商人知道道上对叛逆采取的手段,知道赵炎匿藏到他家的原因之后,他自然害怕。这事情一旦东窗事,他一家老小都要给赵炎陪葬,施师叔也护不了他。每人敢拿自己和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在昨天下午……。”
“这人倒是挺识时务。”陈溏没去在意那个商人,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施全身上,问道:“赵炎躲到这商人家里,可是施帮主的意思?”
“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的示意。这商人与赵炎也有几分交情,赵炎出事前后,施师叔从未和这商人见过面。”
“那或许是赵炎自行躲到那商人家……”这件事几乎可以认定是施全在操纵,两万两银子,难道赵炎一个小小的掌柜就敢鲸吞了去?那大头的那就是那个施全,而他挖自己帮会的根底又是为何呢?这人同李符桐是一门同处的师兄弟,俩人数十年的生死交情,这个时候怎么会起幺蛾子?
“但愿是如此!”李嫣菲的语气很是沉重,想来她更清楚其中的道道以及——隐患。
陈溏把话题绕了回来:“宗主,唐海粮行的那笔银两,是义山帮哪一位下的谕令借调?能够支配如此巨额银钱的主儿,想来也是义山帮内极有份量的物!”
李嫣菲听了久久不出声,最后凝声说了俩字:“是我。”
“什么?”陈溏大吃了一惊,“你身边……?”他绝不认为是李嫣菲亲自下的令,要是那样还深夜召见自己干嘛。
李嫣菲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道:“那是我父亲专用的檀香纸,他老人家闭关之后帮内就只有我可以使用,上面印得有我的飞燕记,封笺对折,暗号相符,一切形迹,都是我惯常行令的格式,唯一不同的是,我本人都不知此事!”
“檀香纸,市面上应该买得到吧。而且宗主的信谕之物是否也能仿制?”
“檀香纸虽然名贵却也不稀奇,但我义山帮行令的檀香纸都是用密香熏烟过的,而我的飞燕铃则一直放在湘楼内,那飞燕铃是我夫家的家传之物,想要仿制并不是件易事。”
“如此说,那就是宗主身边之人了?”
“除非如此,还能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
沉吟片刻,陈溏皱眉道:“宗主,义山帮内,有谁能够接近宗主湘楼里的这些信喻之物?有哪些人知道行令时的各种暗记格式?”
李嫣菲露出一丝苦笑,道:“能接近湘楼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