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下了马的骑兵,还不如一个步兵顶用。
悄悄地摘下了自己的长弓,紧贴着一块两人高的巨石放下,长弓的下哨隐隐露出了一点。而陈溏则埋伏在这块石头五步外的一块石头后,网已经部下了,就看鱼上不上钩了。
左手虚握贴在石壁上,陈溏的耳朵紧贴在上面。不能露头,那只能靠耳朵听了。
细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忽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变得更为沉重。
很简单的把戏,陈溏笑了,那弓哨一定是被看到了。下面就要看自己的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然一声怪叫响起,然后就是呼呼的声。
陈溏立刻起身,见两个匈奴兵一左一右,都一脸惊异的看着一把竖立的长弓,其中一人正好背对自己。
快步窜出,雁翎刀如一道闪电,没入了一人的后背。
见投刀命中,陈溏大松了一口气,反手拔出了灵蛇匕。现在剩下一个了。
同伴的意外身亡明显激怒了剩下的那个匈奴兵,嗷嗷大叫着,高举着弯刀向陈溏杀来。
灵蛇匕虚晃了几下,陈溏一步步把那匈奴兵向山上引去。又到了一块大石边,趁着那匈奴兵一刀走空,他内息一提,脚下一个箭步窜上了大石顶部,从上面轻巧的越过了匈奴兵,二人位置瞬间互换。
陈溏脚下连闪,七八步就窜到了那死去的匈奴兵跟前,拔出雁翎刀握于手中,这才正式应战。
连招戏耍的匈奴兵彻底怒了,两眼一片血红,不要命了一般刀刀劈下,只攻不守。
“铛铛铛”,一连接了七刀,陈溏倒地臂力逊色一筹,无奈后退了一步。
那匈奴兵像是吃了兴奋劲,猛劈猛砍,又有地利在身,一时间陈溏竟是连连后退。右臂更是有酸麻,无奈中运起了战气,这才把局面扳平。
陈溏心里火的要死,若不是因为有几天的山路要走,拼着挨上一刀也把对手宰了。可现在前途未知,只能保守行事。
抖手挫腕,人向左右支互闪动,雁翎刀短急而出又快又狠,在连串的清脆碰磕声响里,陈溏身形腾挪转移,虽步步后退却阵脚不乱。
大劈大砍之中招式连接不顺畅,露出一些破绽都是难免的。而这些破绽就是陈溏的机会,刀光闪烁中他拿捏得又巧又准,一道道血痕挂在了对手身上。
若不是属性比不上眼前的匈奴兵,十招内陈溏就可以结果了他。
那匈奴兵威猛了近三刻钟,终是后力难继,退到一旁气喘吁吁的。这种情况陈溏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