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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洼不平的小路上,陈溏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腰间吊着一个黄澄澄的酒葫芦悠悠荡荡的走着。从他不时的俯身拾起个土疙瘩或是小棍什么的东西玩耍就可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极好,极悠闲自在。
顺着酒舍掌柜指的道路,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沙河渡口已经遥遥在望了。
这地方选的还不错,坡岸稳定、视野开阔,很适宜船舶停靠,至于水深和流速自然也不用担心,毕竟谁也不会在水流湍急、河水浅薄的地方立码头。
渡口处也有几家卖茶水、吃食的,生意倒还不错,里面的客人到多数都是玩家。码头处只有一艘大船停泊,没有说假话,确实是大船,比起渡客到对岸的小船来说,那艘船确实称得上一个“大”字。
一路走来,以如今陈溏那销薄的身板已经有点吃不消了,喘了口气举着葫芦就是一阵痛饮,还好这是乡间的浊酒,要不然……正在闲思间,陈溏蓦然间听到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马,是马。”站起身来,陈溏四下里一搭望,是北边,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
马车在距离陈溏不远处停了下来,当先跳下了一个提着包裹的人来,应该是随从仆人一类的,但穿着打扮也要远胜过刚入游戏的陈溏等一众玩家。驾车的马夫这时也凑趣的拿过了一个踏登,恭敬的放在车厢口正下。
身高近七尺许,偏瘦,身着湛蓝锦袍,腰间系一玉佩,盈盈夺目。飘逸的长发束一白色鼎冠,中间镶一椭圆玉石。一个满是书生气的公子哥。
“该是个大家公子”,这等打扮,这等气质,该是士族子弟。陈溏摩挲着下巴嘀咕道,待看到那仆人毫不在乎的向车夫扔去了一角银子,他更是肯定了自断。这是大汉帝国的上层人士啊!
抹了抹嘴,陈溏把酒葫芦往腰间一别,抢先了对主仆一步赶到了码头,还有意无意的加重脚步,一步一磨脚,打算尽量荡起一些灰尘来。
那艘大船确实实到龙门渡的,价费分上下三等,第一等是厢房,三百文钱;二等通铺,三十文;三等就是硬座,十文钱。很明显,那厢房是给少数有钱人准备的。正好衣襟里还剩下了三十文,递了过去,顺便接过了一个硬木派,上面写着“丁三”二字。
陈溏知道这俩字是什么意思,丁字房三号铺。过了舷板,陈溏也没有看风景的兴头直接进了船舱,过了大仓有经了甲乙丙三间,这才到了丁字房。
这艘船上一个是八个房间,四大四小。大的房间就是通铺,小的自然就是第一等的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