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管然后追了出来。
刚追到一半,他发现除了走廊里除了一件白大褂,别无其他。
后来他回来,对我说没有什么事,只是一个精神科的病人装医生进来捣乱,并吩咐护士给我换另一组输液。
现在想起来,龙娃子是不想让我担心,之后出了icu之后,他直接给我挑选了一间隐蔽不靠窗户的房间。
之后我还埋怨他挑一个暗沉的地方,现在才明白他原来是为了保护我。
可是我们有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人杀我们,还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且他杀的人是龙娃子,于是我的心里忍不住开始估摸,这杀手会不会跟福伯的失踪有关系。
在方才枪击的地方一如往常,因为枪装了消声器加上枪击路段吵杂,而且没有给其他的建筑物造成破坏,所以过路的人们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
我们掩体是医院花坛,花坛正好成为背对外科大楼的死角。花坛前方就是一连串的小吃摊位,各种花伞在清晨的阳光下犹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也是我们逃生的最佳时机。
于是我们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迅速的钻进摊位,确定安全之后才站起身来。
有了一朵朵花伞的掩护,我迈过第三个摊位的时候开始跑,直到在车祸的后面打了一辆车。
当我们钻入出租车时正被疏导交通的女警安嫣然看见,她把手中的活交给了后来的伙计,小跑的指着我们吼道:“嗨,你们下车。”
我们可不停留,只要稍微停留就会给狙击手机会,随即催促伺机赶快走。
安嫣然追来时,出租车司机不知明理快车就跑,气得她在原地跺脚直骂。
当出租车走了快一公里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追了过来。
“你丫这群家伙,不会是贩毒的吧!”
心里一想,她顿时催促伺机追了上去。
“快点,别跟丢了。”
可是不巧的是,走了不多远前面就是信号灯路口,出租车一个急刹车,害得安嫣然的头狠狠的撞在前排的座椅上。
“干什么,给我追啊!”她捂着头,嘴里嘶着冷气,催促着司机。
“警官不可啊,红灯嘞,闯过去要扣六分,再扣的话我就得重新考驾照咯,你也知道现在考一个驾照不容易……”
伺机一阵埋怨气得安嫣然怒视道:“少给我扯蛋,给我追上去,我是在办公,前面的那辆车是可能是我们要追捕的疑犯,若是有什么闪失,你负责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