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加大了音量,果然效果还是有所进步,听起来比顺畅一些。
可他再说一遍的时候,就被旁边的护士给轰了出去,说这里时重症监护室,让他不要打搅我。
龙娃子很不情愿的走出去,就像一个怨妇一样,几步一回头。
护士又打又骂的才把他推出去,完了正关上门时,他又探了头进来,说到待会儿给我带点吃的过来。
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一睡就是五个月,在四个月前医生都已经准备放弃我的时候,他们怎么那么肯定我会活过来。
人们总是说,人在频死之际会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但是我只感觉我总是在做以前爱做的一个梦。
男人爱做的梦多半与女人有关,我也不例外,只可惜我的梦中总是看见一个女人对我流泪。
这一个画面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梦见了,只可惜我只是看着她流泪,而不能伸手触碰到她,每当我身手的时候,她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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