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地修行恐怕也难以容忍。
而更令两人恼怒的是,因为唐恩华地隐瞒,让两人在赵青华的面前更是大失面子。赵青华这话里有话啊,显然是并不认为宁东远他们承诺将李家兄弟任由赵青华处置是给了阴天乐和青城派的面子,反而提醒他们,由已主处置那是理所应当的,而唐恩华在此事上处置不当的责任人家还没有追究呢。
“钱师伯,弟子之前是委实不知啊!”唐恩华双膝一软,跪在了钱康的身后,颤声道。方才他倒是想说地,可是解释这个就得解释李家妹子,而宁东远等人就在一旁,他只好抱着侥幸心理将此事隐匿了下来。没有想到,赵青华毫不客气地揭开了。
“孽障!等回头我再和你算账!”钱康恨恨地道,他虽然护短,但是也容不得弟子们的蒙骗,特别是这种被人当面戳穿地尴尬,令他恼怒异常。若不是碍于宁东远和赵青华他们在场,周围又有人群的围观,他现在就能给唐恩华几记耳光。这小子办事怎么这么糊涂,这样地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居然让这个青城的小辈事事占理,堵得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东远也是心中暗叹,自己地脸面算是在赵青华的面前丢光了。这事情都没有问清楚,就来当和事佬,在赵青华的看来,肯定是偏袒得不能再偏袒了。
“钱兄,再详细地问问,别再有什么遗漏!”宁东远传音提醒道,要是这种状况再来一次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脸再去见阴天乐了。
“孽障,这其中还有什么东西是你没说的?”钱康铁青着脸传音道。赵青华看了看他,脸上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模样。钱康白净的脸皮又有转红的趋势。唐恩华此时哪里还敢隐瞒什么,自然是竹筒倒豆子般地全部都说了出来。
“没有了?”钱康郑重其事地再问道。
“弟子已经全部都禀报给师伯了!”唐恩华胆战心惊地答道。钱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还好,除了“鼎炉”一事外,唐恩华再没有隐瞒什么重大的事情了。
“站到一边去!不成器的东西!”钱康沉声斥道,这才又简明扼要地传音给宁东远。
“两位前辈,至于晚辈方才所说的驱逐天心宗出山一事,也并非是针对贵宗一宗而言。这长白灵山乃是我阴师叔的属地,当时之所以答允各宗各派的入驻,也是有着当时特定的历史原因的。但是,晚辈不得不说,虽然各宗入驻是整个修行界与我阴师叔达成协议,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权的转让。而既然所有权并没有转让,那么其附属的权利自然我阴师叔有权行使。这长白灵山外的周边山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