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道友,请静一静!”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已,费言这才拱手高声地道:“诸位远途而来的道友,我一心宗全体人员感谢诸位能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我一心宗祖师出关的庆典!如果说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费某在这里向诸位赔罪了,万望诸位看在这是我一心宗千年未有的庆典份上,海涵一二。有什么得罪之处,也请诸位道友容让一二,待庆典之后,咱们万事好商量,对那些肇事人员,我们必然严加惩处。当然了,若是有人故意在这庆典上生事,那么就莫怪我一心宗待客不周了!”费言的最后一句说得是声色俱厉,其警告的意味显露无余。
阴天乐重新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就仿佛那是块稀世的美玉一般,白晰的脸庞上显得平静无波,只是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厉色。
恰恰注意到了这一幕的许东山故作惊讶地道:“费长老,那要是贵宗的盟友有那不当之处,又当如何处理?”对于无端生事的清微老道,他可不想就这样轻轻放过。既然阴天乐他也许碍着面子不好说,那么许东山他不介意自己来卖这个好。
费言心中是怒火中烧,这个许东山明显是明知故问,当众给自己下绊子。他恼怒地瞪了许东山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只听殿内传来了肖宗义低沉而浑厚的声道:“许副宗主不必担忧此事,本宗将会一视同仁!”
随着这声音,身着白色儒衫的肖宗义倒背着双手出现在了大殿前,在场的所有一心宗弟子皆躬身施礼道:“参见宗主!”
而在场的各宗派代表也纷纷站起身来,恭敬地向肖宗义施礼。肖宗义微笑着回礼道:“诸位道友,请安坐,鄙宗祖师很快就会出来与诸位道友见面。”
他转首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玄真子和面有不愉的阴天乐,还有带着几分挑衅意味的许东山等人,微笑道:“玄真子道友,**友,南方各宗的道友们,欢迎诸位亲临鄙宗,实乃是鄙宗之荣幸,令草舍生辉啊。肖某事务繁杂,未能亲迎,还望诸位海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肖宗义贵为一宗之主,却放下身段来这般讲话,玄真子和阴天乐等人自然也不好再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肖宗义微笑道:“庆典开始在即,肖某实在是分身乏术,待今晚过后,肖某将设宴邀请诸位道友,还望几位道友大驾光临啊。”简明扼要地客气了两句后,肖宗义转身又进入了殿内。不过经他这样一搅和,不管是玄真子、阴天乐,还是许东山他们,都不好再向清微老道和王东启再兴师问罪,此事也只能这样稀里糊涂地先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