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因果关系相信大家已经都很明白了。依贫道之见,这庆典在即,吾辈又是身为宾主双方,为了这等事情在此纠缠不清,也是失了贵我双方的脸面。贫道在此打个圆场,费长老和阴老弟你们各退让一步,阴老弟道声莽撞了,费长老让那关心悦过来向吾等正式地赔个礼道个歉,在场中地不是与他同辈,就是他的前辈,既然做错了事,赔礼道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人非圣贤,岂能无错吗。此事也就算了。至于贵宗如何处置于他,那就与吾辈无关了?”
玄真子摆了摆手,继续道:“要不,此事就暂且搁置,阴老弟素来说话一诺千金,又有这么多在场之人为证,费长老大可以将此事上报贵宗宗主,让贵宗的肖宗主亲自做个决断。贫道这样说,费长老不知意下如何?”
费言沉吟了片刻,玄真子所说的倒也不失是个息事宁人的方法。虽然说,这样做,固然显得阴天乐赔罪的诚意有些不够,但是终究可以保下关心悦的这条小命,而且双方间都有台阶可下。而将此事上报给肖宗义,或者最终结果仍然不过如此。
“老道……”阴天乐语带不满地叫道。
玄真子笑笑道:“老弟,你也是与肖宗主可以平辈相交的人了,和他的弟子较这种真,传出去只会贻笑大方地。徒然令天下地修行者说你以大欺小,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说着他向阴天乐打了个眼色,这火也发过了,也将一心宗连带着肖宗义当着这么多的修行者臭骂了一顿,最终不过是向费言轻描淡写地认个错,还连带收拾了一下关心悦,这便宜已然捞得不少了,难不成真打算当天到一心宗,当天就生生地打出去吗?
费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扭头冷若冰霜地对关心悦斥道:“还不过来以最正式地礼节向青城和楼兰的诸位道友赔礼道歉吗?”
已经吓地面青唇白的关心悦连忙向玄真子等人施以大礼,赔罪请罚。而阴天乐也向费言拱了拱手,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场面话,此事就算了结。
“柳长老,潇湘院已然腾出,但是**友和玄真子道友他们却拒不接受。费某只有恳请柳长老一行人,移居潇湘院,将这里还于青城,不知道柳长老可否给费某这个面子?”费言转首对柳雨菲道。
柳雨菲不禁为之一怔,片刻后才答道:“因为本宫之事已然给贵宗带来诸多不便,实在是令妾身羞愧不已。费长老,妾身这就安排弟子们从这里搬出。”事到如今,她若是再不答应费言的请求,恐怕这大失面子的一心宗的滔天怒火就会全盘转移到移花宫的头上了。
费言对玄真子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