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算了算时间,自刘伯锡回到宗门之时起,到现在也不止三十六小时了。刘伯锡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赵恪绝对活不过三十六小时的,难道说这中间又出现了什么未知的变故不成?陈至心中虽然惊诧莫明,但是表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不当的神色来。“修行界的败类?可是那前些日子里闹得整个修行界里沸沸扬扬地锦绣山庄的庄主?我听刘师叔回来时说起,他似乎是中毒了,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不错,正是此人!”周祈点头道,“刘长老在临行之时,曾经说过是要回贵宗查询典籍,以确定其所中剧毒到底为何物。唉,陈宗主,这种未知的剧毒实在是太恶毒了,刘长老离开后,它又多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间隔短,一次比一次来势凶猛,吾辈虽然使尽了全身解数,目前也只能勉强维持住他的性命,如今他是昏迷不醒、命在旦夕,可以说是随时可能归阴。可是此人的性命实在是事关重大,不仅仅关系到我中国修行界地脸面,而且还牵涉到妖族与我们的关系,所以我等几人千方百计用去了不少保命的灵丹才将他的生命勉强地维持到现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前来贵宗求救,不知道刘长老可否找到了治病地良方?”
陈至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放下来一些,虽然赵恪还活着这一消息令他颇感意外,但是始终昏迷不醒的这一结果却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陈至仍然觉得阴天乐等人突然来到甘露宗有些蹊跷,如果说有急事相召刘伯锡,为什么不通过还留在京城的甘露宗弟子们传讯,而是采
种不告而来地方式?而且京城中的弟子们对他们的到所知,显然是被隐瞒了过去。就算是为了掩妖耳目,似乎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吧。难道说,他们还别有用心不成?
想到这里,陈至看了看周祈,面带惋惜之色道:“周长老,你们来之前还是应当打个招呼地好,刘师叔他今日午夜时分就急匆匆地离山赶往京城去了。现在恐怕已经距离京城不远了。看来几位道友是和刘师叔擦肩而过了。”
“啊?刘长老他已经赶往京城了?”在坐的诸人不由地都吃了一惊,周祈皱着眉头看了看阴天乐,这才接口道:“陈宗主,刘长老他怎么如此的匆忙,竟然等不到天光放亮。我等正是怕双方错过,这才连夜赶来。这路上可是实在不太平啊。”
“路上不太平?此语怎讲?”陈至急忙问道,“刘师叔自归来之后,一直在我甘露宗的泊远阁中查找典籍,直到午夜时分方才出阁,虽然我也曾劝说他等到天光放亮之后再走,可是刘师叔说时间紧迫,再晚恐怕就来不及挽救病人了,所以急急忙忙地离山